“呦,你這……”望著麵容清麗的周奕清,季石清朝著蘇弈了然的點了點頭,“還是年輕好啊,有朋友來,我就先走一步了,你們聊。”
季石清和那個老師邊說著邊離開了辦公室。
“又見麵了,蘇先生。”這次是周奕清先打了一個招呼。
“你們好,這邊坐,辛苦了,兩位警官。”蘇弈是真沒想到這周奕清居然連招呼都不打,就來了自己上班的地方。
“二位先坐,我給你們泡杯茶。”蘇弈轉身去後頭拿杯子。
唐虎似乎是想要阻止蘇弈,而周奕清卻給了他一個眼神。
蘇弈聽著後頭沒動靜,好嘛,一般不是應該說不麻煩,你們馬上就走麼。
現在是真要和我長聊?
怕不是真有什麼對自己不利的證據掌握在警方手裡。
蘇弈不動聲色,泡了兩杯茶置於二人身前。
“多謝。”唐虎道。
蘇弈也坐了下來,微笑道“二位警官想問什麼就問吧。”
“昨天晚上你說8點在外喝酒,10點多到家關於這個說法,你現在還認可嗎?”唐虎拿著筆記本看著蘇弈。
“嗯……說實話有些記不太清了,昨天有些斷片了。”
“那麼喝酒之前的事情你總還記得吧。”
“嗯……說實話,我很想回答你的問題……但因為一些私人原因請恕我無法回答。”有了行程記錄本蘇弈知道自己昨日是在學校,並且下午5點鐘出的校門。
之前他還在想警方若是問起自己昨天的具體行程自己該如何是好,蘇白清看起來沒什麼一起玩耍的朋友,喜歡獨自一人。
沒有人資訊給自己,他們問起昨天去哪了還真不好回答。
但……季石清來了,他所說自己的病狀,不就剛好可以掩蓋一下事實麼。
即便他們追問起來,自己也有人證,能證明自己最近有時候會斷片,記不起來一些情況。
起碼比看起來藏著掖著強很多。
隻要沒有真正的證據,自己又包裝了一下可疑之處,那麼自己就是無辜的。
“蘇先生,注意你的言行,雖說這不是審問,但你刻意隱瞞的行為也觸及到了我們的底線。”周奕清麵無表情的接過話頭,盯著蘇弈的雙目,隨後加重語氣吐出了幾個字。
“請務必配合我們警方工作。”
“周警官,不是我不願配合,而是我無法配合。”蘇弈苦笑著表演起來。
“我最近有一些神經上的疾病,可能會暈倒斷片,並且會喪失一小部分記憶,所以喝酒也是為了緩解這個症狀。”
“很不巧,昨天我就是犯病了……”
唐虎一愣,沒想到麵前儀表堂堂的蘇白清竟然病了……還是神經性疾病。
他不由看向周奕清,周奕清表情卻是沒有變化,絲毫沒有因蘇弈的話,有所轉變。
“我想現在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清醒狀態下說的,對嗎?”周奕清平淡的發問。
可以看出昨天她對蘇弈酒醉的借口頗為在意。
“是的,警官。”蘇弈也點頭應是。首先人證已經有了季教授,並且剛才他還說自己去醫院查過。
也就是說很可能還有病例檔案來證明蘇弈所說的話。
“好,我們會調查的。”
“劉敏,你認識嗎?”周奕清掏出了一張相片,上麵是一位身材不錯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