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算淘到了點情報,起碼知道宋知倩真的可能在之前認識自己。
但自己的床頭為什麼掛著宋知倩這還是一個謎……
要不直接把畫送給宋知倩看看她啥反應?
蘇弈一邊想,一邊繼續敲門。
還沒聊幾個,就到了飯點。
老師們大都去食堂吃飯了。
1900校慶開始,現在1700出頭。
“蘇老師!”
蘇弈也準備去食堂晃晃,就在他去食堂的路上之時,有一位男性將他喊住。
戴著黑框眼鏡,穿著一身灰色西裝。
“曾老師,怎麼了?”
曾先文。
蘇弈特意從架構信息上看過今天表演的人,所以知道他,他是今晚的主持人之一。
“蘇老師,我們現在在做最後的彩排準備,我們約了4點半,你是不是忘了……”曾先文輕微喘著氣,看的出他是特地來找自己的。
蘇弈一愣。
“噢,不好意思,我剛才在忙。”
蘇弈順勢掏出手機一看,還真的有好幾個未接來電。
他的手機是震動狀態,蘇弈剛才一直顧著聊天,倒沒有時間看手機。
“沒事,還有時間,您……樂器帶了麼,要不咱們先去會場看看?”
“基本上就和前天差不多,就稍微再對對台本和位置,以防紕漏。”
樂器……
蘇弈才想起來,今天上午在車的後座有一把吉他。
看來就是用來今晚演奏的,不過自己可真不會啊。
還想著怎麼斟酌著和曾先文說晚上自己可能臨時有事,曾先文就趕緊跑開了。邊走還邊嚷“蘇老師,大會堂哈,我先去找淩老師了,他也沒接電話!給我忙的。”
蘇弈根本來不及叫住他,不過也升起了去車裡看看的心思。
先拿上看看情況唄。
來到附近自己停車的地方。
蘇弈打開後座將吉他包拿了出來,蘇弈卻感覺到了這包裡怎麼感覺觸感有些許不對,裡麵也有一些異響,什麼東西掉了麼?
他直接打開拉鏈準備看看,是不是吉他壞了。
可就在蘇弈拉開的一瞬間,一股血腥味飄到了蘇弈的鼻子裡。
這是……蘇弈不敢用力拉開,而是偷偷拉開了一個角。
我去!
蘇弈往裡瞅了一眼,裡麵竟然鮮血淋漓,吉他上滿是血跡和血塊……
濃重的鐵鏽味瞬間讓蘇弈背脊發寒。
一下子把他拉回了現實……
緊迫感再一次升起,自己可沒有這麼充足的時間,這可是在惡魔遊戲!
要把握每分每秒,差點陷入了這校園的氛圍之中。
死亡可是時刻都在自己身邊!
蘇弈輕輕把拉鏈拉上,若無其事的將吉他放回後座,而自己則坐在了主駕。
他沒有發動車子,而是打了一個電話給了最近的琴行,又買了一把一模一樣的吉他拜托他們送到自己的辦公室門口。
還好剛才打開吉他的時候,還是在車的後座內,自己的車子是有防窺膜的,應該沒有監控拍到。
而自己勢必又不可能拿著這把血淋淋的吉他曲表演,又防止有人懷疑,那麼蘇弈唯有先買一把一樣的吉他再說。
那把吉他他恨不得現在立刻銷毀,可他沒辦法這麼做……
因為無論是去哪裡銷毀,這兒都有監控,哪怕清洗都做不到。
而且周奕清既然懷疑自己,那麼自己身邊一定跟著人,注意著自己的動向。
哪都不方便。
甚至這玩意,帶回家清洗也不是一個最好的選擇,萬一是昨天那人的鮮血呢!
自己倒在自家的水池、馬桶裡。
萬一被檢驗出來怎麼辦……
這把吉他一下子成了燙手山芋。
蘇弈絕不會實話實說,去把這一個線索告訴警方。
他唯有隱瞞下來。
現在最好的就是安然無恙,讓這把吉他安靜的躺在車裡,然後自己再想辦法找個地方銷毀它。
現在城市的監控一定很發達……自己又該怎麼毫無破綻的銷毀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