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師兄,你真的不知道師兄去哪裡了嘛。”
楚河消失三個月後,第六峰。
寧柔雨可憐巴巴的蹲在陳千帆棺材前問道。
陳千帆打開棺材蓋無奈搖頭。
最近感覺那群仙門掌門的強度上來了。
陳千帆躺在棺材裡都如同有無數道目光盯著他。
幸運的是,靠著一枚枚留影珠,陳千帆又發了一筆小財。
反正陳映月不出點血,他就不去他娘那澄清真相。
最後還是陳映月先服了軟。
強者從不抱怨環境。
哪怕身處如此淒慘的局麵中,陳千帆依舊能累積財力。
可見智靈根的恐怖之處。
“這小子好像是真不知道啊。”七尺道人遠遠遙望著沉思道。
這三個月時間,陳映月什麼法子都上了。
就差給自己親兒子磕一個響的了。
結果陳千帆依舊一問三不知。
或者說陳千帆知道一些,但不能說出口。
每當陳千帆想破罐子破摔時,就會有天罰警告。
眾人也束手無策。
隻能壓力一下陳映月,再由陳映月去壓力陳千帆。
其實這群老一輩都還好。
主要寧柔雨天天來要哭要哭的,讓陳千帆實在束手無策。
他在陳家同輩裡就一個陳藥。
也沒個姐姐妹妹,加上陳映月一直以來的言傳身教。
陳千帆一向對比自己小的女修沒有辦法。
隻能不時掏出家底,各類楚河用過的東西來打發寧柔雨。
這些東西本都是陳千帆為以後咒殺下蠱準備的。
或是高價賣給劍宗或合歡宗的。
用在這裡,隻能說可惜了。
“諸位前輩,鎮魔司又有新的發現。”
楊春雪落在第六峰開口道。
看著塵風仆仆的楊春雪。
廣寒、劍宗、陳家三位當代掌門都不由羞愧的低下頭。
自己在第六峰拷打陳千帆時。
楊春雪依舊支撐著九州的大局,令他們汗顏。
幸運的是,除了楊春雪外。
九州仙門還有良心存在。
功德寶山的牛馬方丈這三月並未離開青州。
一直熱心腸的跟隨鎮魔司剿滅血魔教據點。
楊春雪上次去見時,感覺牛馬方丈人都年輕了幾分,渾身散發著活力。
三個月前三王傳承前。
鎮魔司幸運的遇見了血魔教少教主季伯長。
熱心的幫助季伯長完成了他的命運轉折。
在吃了鎮魔司全套的滿漢全席招待後。
季伯長與幾位血魔教教眾供出不少血魔教內幕。
三個月時間,鎮魔司一直在進行著清掃,收獲頗豐。
極大填充了青州鎮魔司牢房的空缺。
楊春雪現在來,就是鎮魔司那邊傳來了新的消息。
又問出了一個據點,並且掌握到了部分線索。
這隻是例行公事。
各州鎮魔司與各州仙門在打擊魔道上一向互通有無。
可這一次,楊春雪卻打算參與一手。
倒不是她或是青雲需要這份功績。
而是為正躺在棺材裡的陳千帆準備的。
“陳師弟,你出來。”
楊春雪與幾位仙門掌門說完情況後,召出了陳千帆。
陳千帆有些畏懼的從棺材裡爬出來。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楚河的影響。
上敢盜竊仙家寶庫,下敢爆破親爹私房錢的陳千帆。
對於楊春雪也打心眼裡的有著畏懼。
不過這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