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點頭應道“正是當今陛下,正欲奪回劍南道。”
霍去病微微頷首,又問道“這敵方是何來曆?”
李凡回道“敵方乃是吐蕃,其軍凶悍。”
霍去病皺眉說道“吐蕃?吾未曾聞之。吾與匈奴交戰多年,這吐蕃與匈奴有何區彆?”
“匈奴以遊牧為生,騎射精湛,來去如風,且部落眾多,時常侵擾邊境。”
“而這吐蕃,地處高原,亦善騎戰,倒是和匈奴有一點相似,隻是戰術與匈奴或有不同。”
霍去病冷哼一聲“哼,管他吐蕃匈奴,犯我疆土者,皆當誅之!隻是不知這吐蕃此番大軍有多少?”
李凡記得李世民跟他說過,接著說道“應當有十萬之多。”
霍去病驚呼“十萬之多?那陛下為何隻率一千士兵??”
接著他皺緊眉頭,眼中閃過一絲銳利與不解,大聲說道
“陛下此舉,莫不是有何奇謀?但即便有奇策,一千對十萬,這差距未免過於懸殊!”
說著,霍去病的情緒有些激動
“吾等為將者,自當奮勇殺敵,可也不能讓士兵們白白去送死!”
“陛下乃萬乘之尊,身係天下安危,怎可如此冒險?”
“吾霍去病雖不懼戰,可也深知戰事需”
霍去病越說越是激動,雖然他也經常以少勝多!
但是敵方數量最多也隻是我方的倍。
像李世民這般一千對十萬,整整一百倍的差距!無疑是在送死!
李凡連忙打斷,他自然明白霍去病的心情。
“將軍莫要激動,且繼續往下看,我隻能說此次陛下必勝!”
聽聞此言,霍去病還想說些什麼,哪知光幕中發生了變化,他也連忙閉口,轉頭看到光幕。
光幕中,在吐蕃占領的劍南道內。
鬆讚乾布正於營帳中與大相祿東讚商議要事,麵色陰沉且凝重。
鬆讚乾布眉頭緊鎖,帶著幾分惱怒說道
“派去大唐的使者為何至今未歸?莫不是大唐那邊在暗中謀劃什麼陰謀詭計?”
祿東讚微微躬身,神色同樣滿是憂慮,小心翼翼地回道
“讚普,或許是路途遭遇了意外阻礙,亦或是大唐正籌謀布局,故意讓使者滯留。”
鬆讚乾布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物件一陣晃動,怒喝道
“哼!若大唐膽敢耍花樣,本讚普定讓他們好看!”
而此時,不遠處的李世民命令親兵在此紮營。
為了出其不意,他命令一千親兵將寶可夢悄悄收起。
緊接著,大唐的軍旗高高揚起,士兵們齊聲高呼,聲震雲霄。
鬆讚乾布聽到外麵傳來的巨大動靜,驚得猛然站起身來,一臉詫異,匆匆忙忙地快步走出營帳。
當他望見那飄揚的大唐軍旗時,心中驟然一驚,臉上瞬間布滿了恐懼的神色。
他聲音顫抖,帶著驚慌對祿東讚說道
“這大唐怎會突然兵臨城下?難道是要與我吐蕃全麵開戰?這怎麼可能?!”
他覺得這個時候大唐應該在忙於應付東突厥的善後,以及西突厥的戰爭,不可能有時間來管他們。
祿東讚也是滿臉的驚慌失措,結結巴巴地說道
“讚普,這局勢完全超出了預料,咱們該如何應對才好?”
就在兩人焦急地交流著是戰是逃的時候。
一名探子連滾帶爬地匆匆跑來,由於跑得太急,差點一個踉蹌撲倒在地,氣喘籲籲地彙報
“讚普,外麵是李世民親率一千親兵過來宣戰。”
鬆讚乾布一時沒有聽清,怒目圓睜,大聲吼道
“你說什麼?”
鬆讚乾布一聽到李世民親自出征,眼睛瞪得如同銅鈴般大,滿臉寫滿了不敢置信,慌亂得聲音都變了調
“李世民親自來了?這怎麼可能?他怎會如此以身犯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