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賈張氏加油添醋一番描述後,四周的鄰居們無不憤慨無比。"實在沒想到三大爺居然會是這種人,他還是一位人民教師呀!”
“說得沒錯,這樣的人怎麼教育孩子!”
“我認為必須將其抓起來!”
“沒錯,一定要讓他曝於眾目之下,不然每想到此事都覺得惡心。”
……周遭的鄰居都在聲討著閆埠貴,這時易忠海認為時候已到,神色一正拍了拍手“各位不要著急,關於這件事我也一無所知。”
“但既然賈張氏提出實名舉報,肯定有所圖謀。”
“一會兒等閻埠貴過來,我們請他給出個交代。”
聽完易忠海的這番話,鄰居們都點了點頭,此刻誰也不想急著回去做飯,隻想看看閻埠貴如何辯解這一場。
這時的閆埠貴並不知被人誣陷之事,一家人圍桌而坐享受美食,皆滿心歡喜。
何雨柱看著他們高興的樣子,臉上也是淡淡的笑容。
忽然,係統提示聲音在他心底響起。"叮!發布新任務24小時內將賈張氏押往勞改。”
聽到係統的最新指示,何雨柱一時愕然,有些不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將賈張氏送去勞改?這個老太婆又要搞什麼事?對於這個,何雨柱不禁心中有了點興趣。
他深知賈張氏雖有時出格,但對於易忠海來說她是個心頭肉。
讓賈張氏去勞改絕非易事,換句話說,這次賈張氏的動靜必定不小。
直至一群人吃飽喝足、天香樓也準備打烊,何雨柱與閻埠貴一家人歡聲笑語的返回四合院。
年關將近,外頭氣溫極低,鄰居家人都在等著看閻埠貴是否歸來,寒風中人人冷得瑟瑟發抖,心中對他怨氣又深了幾分。
因三大媽要照看幾個孩子,返家的腳步相比起閻埠貴、何雨柱稍顯緩慢。
當看見閻埠貴進到院子裡,賈張氏連忙跑過來。"閻埠貴回來了,大家都彆讓他溜掉!”
至於何雨柱,賈張氏毫不理會,似乎他並不存在於她的計劃之外。
何雨柱在天香樓工作,現在與閆埠貴一同回家,並無不尋常。
賈張氏一聲令下,鄰居們立刻將閆埠貴包圍,仿佛真的擔心他會逃走。
就連三大媽帶著孩子企圖接近也被外麵的人群攔住。
因今晚菜肴豐盛,閆埠貴多飲了幾杯,但在這麼多人麵前,他的酒意也逐漸醒了。"賈張氏,寒冬臘月你不早早回家休息,帶那麼多人圍著我,想做什麼?”
他說。
賈張氏聽完,冷哼一聲,目露囂張。"閆埠貴,乖乖坦白,你今天是否在天香樓胡往?若你肯如實招認,我們就在院子裡解決,不再公開羞辱你。”
但如若不肯,她警告,“不然休怪我們將此事上報給軍管會,到時候吃苦頭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此時的閆埠貴一頭霧水,他承認自己去過天香樓,但關係從何談起?再說他薪水微薄,連溫飽都難以解決,怎麼會有餘力胡鬨?
何雨柱現在清楚賈張氏在打什麼主意,她這舉動實在令人佩服。
何雨柱不知道她為何嫁禍閆埠貴,但他明白這樣的誤會足以斷掉他們閆家的好事。
他還記得賈張氏曾試圖奪取他們家的財物。
就算閆埠貴出了事,賈張氏真的肯放棄這個肥肉嗎?那些財產本就屬於閆家人,她怎能放過?意識到這點後,何雨柱開始琢磨該怎麼對付賈張氏。
即便這次的事並未牽涉何雨柱,但他畢竟請他們來家中做客。
且看賈張氏還敢找他的麻煩,不妨借機教訓一番。
於是,他在閆埠貴正要開口解釋前便搶先一步發言。
“賈張氏,胡往關乎嚴重,絕非小事。
隻要有確鑿證據,閆埠貴必然難逃法網。”
他故意提及證據問題,看似無意間刺痛了賈張氏。
她原本期望通過揭發得到什麼,何雨柱的暗示卻讓她明白不能輕易放過這個機會。
聞言,賈張氏目光閃爍,對“證據”
的事並不擔憂,反而暗中盤算。
上次沒拿到何家的東西已經是她的遺憾,這回絕不放過。"沒錯,快去軍管會告他!”
她迅速下令。
在這個民風純樸的時代,對於亂七八糟的男女關係,人們尤為痛恨。
院子中的人群憤怒難捺,立刻有人找到幾位兵士通報軍管會。
這些士兵來到現場時,向何雨柱示意點頭,隨後才轉向賈張氏詢問詳情。
聽說賈張氏親口告發閆埠貴,眾人看向他時臉色嚴峻,但辦案必得依循事實,於是還是問賈張氏“既然你實名舉報,有何證據,就請拿來看看。”
此刻的賈張氏毫無畏懼,一臉得意走向閆埠貴“你回答我,閆埠貴,你今天真的去了天香樓用餐了嗎?”
她的話語猶如一根尖針,在人群中引得了一場軒然,讓人心情複雜,何雨柱則在旁默想,為何他要置身此間是非。
但閆埠貴光明磊落,並不懼怕,坦然地點點頭回應“沒錯,今天確實是在天香樓用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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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但就算如此,難道天香樓就餐就等同於不清白嗎?”
他反問道。
若如您的推斷,那不就意味著在天香樓進餐的人都會有不正當關係了嗎?隨著閆埠貴的言論,周邊的鄰裡都不免愣住。
原先他們都確信,在賈張氏堅決和易忠海全院大會的支持下,一定有足以證明的事實存在。
因此並未多問。
如今,賈張氏所謂的“證據”
竟然是閆埠貴曾去天香樓就餐?眾人覺得簡直匪夷所思,像是個玩笑話。
鄰裡們的目光聚焦到賈張氏身上,可賈張氏毫無怯場之意。"他人在天香樓用餐並無異常,而你就不同!”
她的言辭愈發篤定。
她說下去“閆埠貴一個月的薪水不到二十塊,一頓天香樓的大餐便要近百元,這樣的消費他哪裡承擔得起?顯然他在外尋花問柳,用錢大方,請我們在那種地方大吃大喝。”
她質疑他包廂消費的意圖明確,“否則怎會特地挑選包間?”
賈張氏說到此時,麵帶自信,仿佛看透了一切。
這一幕在何雨柱看來,仿佛穿越回了後世某島國動漫的設定,但賈張氏畢竟不是小學生,她的話語並不空穴來風。
最初大媽三人麵對軍人管事有些不解,但現在她們已知其中端倪。
賈張氏這樣詆毀自己的伴侶讓眾人怒火攻心,她從人叢後擠出,惡狠狠盯著賈張氏“賈張氏,你的汙言穢語休想誤導旁人。”
“寒冬臘月,全家圍坐一桌在天香樓吃飯,我們會選冷清的大廳受凍?”
大媽質問道,並出示打包剩餘飯菜,暗示清白,“一家人在外麵吃飯便成了男女糾葛,真是笑話。”
聞言,鄰裡的視線落在大媽手中的飯菜盒與幾件沾著油點的孩子外套上,皆表示認同地點點頭。
賈張氏一時語塞,局麵對她並不有利。
原本隻是誤以為的證據,使她驚恐之餘也無法輕易放過閆埠貴“你們全家都去奢華之地消費,哪裡來那麼多財富?必定做下了什麼不法勾當。”
她的話語極具威懾,仿佛控製了整個局麵。
就算閆埠貴沒有私情,也無法全身而退——因為他拒她一頓便成了死穴。
此事無法明辨,也不存在合適的解釋空間。
賈張氏感到勝券在握。
目睹此景,何雨柱判定此刻該插話緩和一下了“賈張氏,我想你是誤會了。
今天是請你大伯家赴宴,這是一張當天開的收據。”
說完,他在一旁展示剛剛從櫃台取得的餐飲票,軍管會的戰士接過後查看,見確實是當天的,疑慮頓時消除。
聽到何雨柱的說法,周圍的人無不替閆埠貴羨慕。
畢竟,天香樓,這對他們大多數人來說都是一份奢侈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