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天還隻是蒙蒙亮,賈張氏就悄悄地起了床。她躡手躡腳地走出家門,像個幽靈一般。
賈張氏匿名悄悄的把有關易忠海殺人,還有聾老太太冒充五保戶等所有的證據都交給了警察局,街道辦。
其中還有不少是楊廠長和李懷德受賄的證據都交了上去,還弄了不少單頁,就怕上麵有人攔著,自己好隨機應變。
這邊的易忠海因為自己家中失竊的事情,都還沒來得及報警,直接就被警察帶走了,帶走的不光是易忠海,還有聾老太太,楊廠長,李懷德。
周圍鄰居都議論紛紛,那聲音就像一群嗡嗡叫的蒼蠅,擾得人心煩意亂。“這到底是咋回事啊?”“好像出大事兒了!”各種猜測和疑惑充斥在空氣中。
秦淮如原本還在院子裡和人閒聊,聽到這些議論,直接傻眼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張,一臉的難以置信。“這是怎麼回事?事情難道暴露了?”
她在心裡暗暗叫苦,腳下像生了根一樣,定在原地好一會兒。
然後,她如夢初醒般,慌慌張張地跑回房間。她的腳步淩亂,差點被門檻絆倒。一進房間,她就癱坐在床上,身體瑟瑟發抖,臉色蒼白如紙。
她的雙手緊緊揪著衣角,嘴裡不停地念叨著“完了,完了,這可咋辦呀?千萬彆連累到我,千萬彆……”
在警察局裡,易中海耷拉著腦袋,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脊梁骨,無精打采地坐在審訊椅上。燈光冷冷地照在他的臉上,映出他那蒼白而又憔悴的麵容。
麵對警察嚴肅的詢問,易中海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深深的懊悔“是,我都認,我犯下了這些錯,我對不起大家。”
警察嚴厲地說道“哼,好家夥,麵對這麼齊全的證據,再不承認是想早點死麼?”
易中海抬起頭,眼神空洞,喃喃自語道“我知道逃不過,這些都是我罪有應得。”
這次聾老太太自身都難保了,誰還能來救你。
最後,楊廠長和李懷德像是被命運無情拋棄的落葉,直接被流放到了大西北勞改。
大西北那廣袤無垠的荒漠中,狂風呼嘯著,卷起漫天的黃沙。楊廠長望著這片荒涼的土地,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悔恨,。
李懷德則一臉的憤怒和不甘,他衝著天空大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楊廠長無奈地搖搖頭,說道“彆喊了,接受現實吧。”
李懷德狠狠地踢了一腳地上的石頭,吼道“這鬼地方,怎麼活下去?”
楊廠長歎了口氣,說“抱怨也沒用,咱們隻能努力改造,爭取早點回去。”
李懷德沉默了一會兒,又說道“回去?還有可能回去嗎?”
而這邊的易中海直接被判決槍斃。
聾老太太因為取消五保戶資格,且年紀大了,直接被送去了養老院。
那是一個有些陳舊的地方,院子裡的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曳,卻透著幾分落寞。
老太太坐在房間的窗前,眼神呆滯地望著窗外,喃喃自語道“這都是命啊。”
而老太太的房子,由於是私產,需要變賣。消息傳出後,不少人前來打聽,但是最後被賈張氏買下了。
至於禍頭子秦淮茹已經讓小八下上秘藥了,最後一步的關鍵可是不能讓秦淮茹給搗亂了。
警察局直接過來通知一大媽,說是易中海要見秦淮茹。一大媽剛把這消息告訴眾人,賈張氏就跳了出來,雙手叉腰,扯著嗓子罵道“這能讓你們見麵?想得美!”
一大媽無奈地說道“你彆這麼蠻橫,人家警察都說了。”
賈張氏瞪著眼睛吼道“警察說又咋樣?秦淮茹去見他乾啥?”
一大媽歎了口氣“總歸是相識一場,見一麵又能怎樣?”
賈張氏不依不饒“就是不行,誰知道他們有啥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