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聲音顫抖地說道“魏淑清,我對不起你。
你說,你要怎麼樣才願意離婚?隻要你開口,我一定儘力滿足。”
魏淑清看著跪在麵前的齊之君,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
“哦,這就受不了了啊?可是你知道嗎?這樣的生活我可是從進了你們老齊家就開始過呢。
你們齊家何曾把我真正當自家人看待過?”
齊之君的頭低垂著,滿心的悔恨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淑清,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錯了,你說,你有什麼條件我都滿足你。隻要你能同意離婚,讓我從這痛苦的旋渦中解脫出來。”
魏淑清的眼神變得冷漠而堅定,她毫不猶豫地說道“孩子我不要,現在這套房子歸我。”
“不可……”齊之君聽到這句話,猛的抬起頭,雙眼直直地看著魏淑清的眼睛。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愕,然而,在魏淑清那冷漠的目光下,沒一會兒,齊之君就敗下陣來。
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
“好。”齊之君的聲音低沉而無力,仿佛這個字耗儘了他所有的力氣。
隨後,兩人如同兩個沒有感情的陌生人一般,去辦理了過戶手續。
在辦理手續的過程中,他們幾乎沒有任何交流,隻是機械地完成著各種程序。
接著,他們又馬不停蹄地辦理了離婚手續。
從民政局走出來的那一刻,齊之君感覺自己的世界仿佛清明一般。
而另一邊,齊家人得知齊之君和魏淑清離婚的消息,並且房子也歸了魏淑清,他們無奈之下隻能搬去了齊之芳的房子裡。
齊父齊母滿臉愁容,他們怎麼也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般地步。
他們一邊收拾著行李,一邊唉聲歎氣。
齊之君則默默地站在一旁,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
在搬去齊之芳房子的路上,齊家人都沉默不語。
齊之君不斷地問自己,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如果當初他能多關心魏淑清一些,如果他能處理好家庭的矛盾,也許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然而,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
齊之芳氣勢洶洶地跑過來找魏淑清鬨,一心想要把事情鬨得沸沸揚揚,讓所有人都知道。
然而,事與願違,周圍的人沒有一個站在她這邊買賬的。
相反,他們紛紛反過來勸說齊之芳不要這般無理取鬨。
他們說道“從小魏嫁進你們齊家的時候,那可是人人都誇讚的賢惠妻子。倒是你這個小姑子,成天上門打秋風。如今事情發展到了這一步,人要學會自己反省,不能總是把責任推到彆人身上。”
齊之芳聽了這些話,隻覺得氣血上湧,被氣了一個倒仰。
她怎麼也沒想到,這些人竟然如此是非不分。
而魏淑清則在一旁冷哼一聲。
這就是鈔票的力量啊。
雖然也沒花幾個錢去打點這些人,但在利益麵前,誰又會真正在乎彆人家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還不如賺到手裡的錢、拿到手裡的東西實在呢。
次日,陽光透過雲層灑在大地上。
魏淑清毫不猶豫地將房子賣了,她動作迅速而果斷,就是要與過去的生活徹底割裂。
很快,她便搬去了自己新買的家裡。
這裡的一切都是嶄新的,沒有了曾經的爭吵和痛苦。
如今,事情差不多已經告一段落,魏淑清感覺自己的生活即將步入正軌。
然而,齊家人的噩夢才剛剛開始。
隨著魏淑清的一封舉報信寄出,檢查會的人如狼似虎般衝進了齊之芳的家裡。
他們大肆搜查,果然從齊家搜出了很多違禁品,還有外文書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