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什麼？”
徐闖紅著臉朝李言大聲怒喝。
撕拉！
回應他的則是紙張繼續撕裂的聲音。
李言臉上似笑非笑，手中則是不斷的將那一疊宣紙撕成碎片，完全沒有理會徐闖的暴怒。
“你你瘋啦！”
“難道你以為將這些紙撕碎了就沒事可嗎？這些東西在總司都是有備份的！”
暴怒過後的徐闖很快就又冷靜了下來，甚至眼眸深處還有一絲絲得意。
在他看來，李言這純屬是被逼無奈的幼稚之舉。
但同時李言這麼做也更坐實了他的罪過，到時候回到總司他更不會有翻身的機會。
李言把徐闖的所有反應都收入眼中，臉上的戲謔更濃了。
嘩啦！
李言雙手一揮，所有的碎紙片被拋向天空宛若雪花一般。
“嗬嗬，看來徐副指揮使很開心本使這麼做啊？”
李言一臉戲謔的笑道。
“哼，李言，本使與你客氣一聲就叫你副指揮使，但你的表現太讓人失望了！”
“你知道嗎，你這種行為看起來讓人覺得非常的幼稚，並且無濟於事！”
徐闖故作嚴肅的說道。
“嗬嗬，這不就是徐副指揮使你所希望本使做的嗎？”
“何必整的那麼虛偽，本使如今順你所願，你應該表示感謝嘛。”
李言冷冷一笑，絲毫看不出來有任何的緊張。
“哼，如今眾目睽睽之下你膽大包天將證據撕毀，這簡直是目無王法，更是不將總司放在眼裡，此事將無人猛救你！”
“本座還是勸你乖乖認罪領罰，彆逼得我們對你用強！”
徐闖目光冷厲的盯著李言，身上氣息也在不斷升騰，隻要李言有任何異常，他都將會毫不猶豫的發出淩厲一擊。
李言看著一臉緊張的徐闖，他搖了搖頭笑道:“嗬嗬，從始至終徐副指揮使都在說本使有罪，也不讓人解釋一番，本使很懷疑你是故意想要針對吧？”
“哼，看來李副指揮使是不甘心認罪啊，那本使就給你解釋的機會，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解釋？”
徐闖並沒有否認李言的猜測，而是故作公平的答應給李言解釋的機會。
實際上李言說的沒錯，在他的心裡早就已經把李言定罪了。
如果不是因為一些特殊得原因，否則一開始的時候他就直接將李言拿下了。
“嗬嗬，看來徐副指揮使是覺得本使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啊？”
李言戲謔一笑，緊接著回轉身看向何進:“去本座的書房把那些東西都拿過來給我們得徐大人看一看。”
聞言，何進先是一愣，到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何進臉上一喜，他終於知道李言為何有恃無恐了，頓時心中鬆了一口氣。
“屬下遵命，請大人稍等！”
說完，何進就急匆匆離開了大殿。
“嗯？”
聽到李言的話，徐闖眉頭微皺，目光看著何進離開的方向。
“難道這家夥手裡還有什麼秘密東西？”
徐闖目光再次看向李言，此時李言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神色很是自信。
看到這一幕，徐闖頓時心裡就有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