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從那幾個流民身上扒下來了他們的衣物,當時路夢就想到以後如果需要偽裝的話,可以用上這些裝束。
“好,那就叫你小霍。”黃丘又指著婦人,“你呢。”
到時候把這些想要混進來的人給轟出去就是了,他們這些幫眾不就是為了乾這個活的嘛。
“奧克蘭說‘複活在我,生命也在我,信我的人,雖然死了,也必複活’,光明之主的力量能從娜爾可那奪回生命,讓死人也複活……”
一邊的黃丘聽到以後哼了一聲。
“青羊街的棚戶區租金是5開幣一天,但是並沒有現成的棚戶,需要租戶們自己搭建。”
“從哪來?”
黃丘接著給路夢和李柳登記。
你故意的吧。
“你們能乾什麼活?”
淦。
他咳嗽兩聲,沙啞地說:
何況這種規定也就是說說,如果事到緊急,要征發居民,上到老下到小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
她的祖上確實來自聖國,而在那裡妻子從夫姓的情況並不少見。
什麼?
還真是個醫生?
霍步陽接著說:“還有半年時間就滿十五歲了。”
上麵的人不會是被忽悠傻了吧。
醫生?
這個老頭蒼顏白發,臉上的溝壑間塞滿了沙塵,又用一卷麻布裹住了口鼻。
這時,路夢開口了:“我是一個醫生。”
青羊街不養閒人,所謂居民,可不是你住進來就完事了。
“聖國。”那個少年開口回答。
黃丘:“範飛你什麼意思?”
應該不是提前知道了規定,然後特地要逃稅的。
“?”
“你呢?”黃丘看向最後一個老頭。
這個名為範飛的幫眾在他耳邊說了幾句。
“伱謔什麼?”
樞紐站的醫生確實少見,連他們整個青羊幫都隻有一個醫生,平時治點跌打損傷,還時靈時不靈的。
黃丘其實也不知道聖國咋樣,但從聖國逃亡的流民確實不少,想來也比不上在青羊街生活得舒坦。
老人顫顫巍巍地從懷裡掏出一本《聖火》,貼在胸前。
他受了路大哥的啟發,決定也給自己取個假名,還挺有聖國那邊的人名風格。
“我是受到奧克蘭賜福的醫生。”
“霍布斯。”霍步陽回答道。
你說“我有錢”?
那為什麼不直接拿走你的錢,不要你這個人呢?
黃丘看了一眼這三個流民。
路夢點點頭:“那就30開幣這檔的吧。”
雖說這在廢土上也不少見,但你作為一個醫生,連自己的身體都保養不好,難免讓人放不下心。
萬一人家有點真本事,那也不能看輕了他。
是個神棍醫生。
“嗯哼~聖國啊,那可不是個好待的地方……”
原本如果是些流民中的青壯,有血性的還有機會像他一樣加入幫派,實在不行還有一把苦力可以賣,下下礦場搬搬磚,起碼還能有點用。
這些外來的流民就是有錢,可惜就是不懂得樞紐站的物價行情,過不了幾天就得花成個窮光蛋。
連他都隻能住18開幣一天的長租屋,這還是當時撿了便宜。
心裡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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