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唯一沒退的是烏心。
納欽想開口安撫他幾句,東區的變故讓自己已經不再勝券在握,此時不宜橫生枝節。
納欽警惕起來。
“你乾的?”烏心的眼神殺意更盛。
納欽心中一緊。
他的內襯穿的是金屬鏈甲,本就是有備而來。
他心中又一驚,自己會不會也惹人懷疑……
“唐先生……鐵膀唐,不好好待在你的黑市,何苦要來趟這渾水!”
“這就要問你們了,”他指向在場的聖國人,“伱們這些人,收拾了浪忍團之後,還容得下我們麼!”
“不知道我的手藝如何啊?”
要拿下實力隻是略遜於他的鐵膀唐,自然要使出全力。
不能讓聖國覺得樞紐站的局麵正在脫離坊市的控製——他們是來接收樞紐站的,不是來幫助他們重新打下樞紐站的,否則聖國儘可以選擇扶植一個更虔誠的勢力。
他反進一步,冷笑道“吃飯?哪有躲在後廚吃飯的,真是拙劣的借口。”
這副麵容他們並不陌生。
他麵目平凡,然而雙拳染血。
的確,這次行動首要的目標是浪忍團,但他們的成員總有抓乾淨的一天;剩下的自然就是黑市這樣的灰色勢力,也能拿出來充當“善行”;再然後就是那些逃犯和拾荒客,可以送去聖國當奴隸,數量夠多的話也能得到賞識。
世間真的有如此巧合之事?心懷鬼胎的雙方在同一刻下手。
所有的幫眾也都逼了上去。
他與這個祭司隻有書信往來,不算了解對方的為人,但從他偶爾透露出的神學觀點看,瓦盧並不是一個將所有的敵人都視作黑暗的狂信者,這也是他被派來樞紐站交涉的基礎。
沒想到真的見到瓦盧,此人一開口就是這樣激進。
隨之而來的是一道怒吼
“我都說了我就是來吃飯的,沒聽見嗎,沒聽見嗎,就知道欺負我這個老爺子!”
如果以烏心的實力,的確可以在接近李肯的時候輕鬆背刺他。
兩名幫眾突然從後廚拋飛出來,砸在櫃台上,身形扭曲如斷翼的鳥兒,眼看是活不成了。
噠!
納欽按住了韋儀的肩,蒼老的手掌分外有力。
納欽暗道。
幾個黑市的護衛也從老唐的身後閃出,挺身戒備。
好在西鎮酒館被捕的是貨真價實的浪忍團成員,對方似乎也沒有料到他們的計劃,等事後細細拷問,自然就能知道來龍去脈。
“你說得對。”開口的卻是瓦盧祭司。
他的背上有十字重劍,但這屬於【砍刀】係武器,太過沉重,不夠輕盈鋒銳,烏心用得並不習慣,隻是拿來裝裝樣子。
沒想到這個鐵膀唐如此敏銳。
“大家先看看這個。”
“你剛才說對了一件事,我在後廚的確不是來吃飯的,不過卻可以是來做飯的。
‘不要自己亂了陣腳。’他示意韋儀看聖國的祭司。
納欽也是心驚。
不僅是他,在場的,凡是所屬於坊市的人,都愣住了。
這種關鍵節點,坊市必須至少在表麵上保持一致,這樣他們才能代表樞紐站與聖國談判。
看來這次的合作,聖國也並非沒有自己的小心思。
納欽看向瓦盧,又氣又疑。
要麼是鐵膀唐的狂悖觸及了他的底線,要麼是瓦盧在與他通信時其實也做了偽裝,為了獲取自己的信任隱瞞了那些真實想法。
不少人臉色一黑。
他們都是來得比較早的人。
原來主管不隻可以被殺死……
蜜蜂的傷沒事了,作者還算是輕的,主要是幾個同伴,都進醫院了。第一眼看上去青黃條紋相間,像是某種果蠅,沒想到是蜂子——【醫療】+1,【韌性】+1,這下懂得中了蜂毒該怎麼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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