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甫一打開,諸葛上景就被身後一股猛力推著按在了牆上。
他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見司馬少謙動作連貫地關門,指節明晰的右手扣在他的肩膀上,整個人帶著陰沉的氣息壓了過來。
諸葛上景下意識地抵著司馬少謙硬邦邦的胸膛,掌心下的肌肉蘊含著恐怖的爆發力,正緊繃著,隨著司馬少謙漸沉的呼吸發燙。
諸葛上景莫名緊張起來,喉結滑動,微微低頭看著埋首在他脖頸處的司馬少謙。
“你怎麼了?”
司馬少謙的聲音格外低沉,好像在克製著什麼,“彆說話。”
諸葛上景倏然噤聲,甚至有些不敢動,俯身壓著他的司馬少謙像是某種危險的野獸,隨時會做出一些過激的行為。
諸葛上景僵硬地維持著平衡,他能聽到司馬少謙的呼吸聲,又重又沉,連同噴薄而出的熱氣,滾過他敏感的肌膚,引起一陣陣酥麻。
諸葛上景直覺氣氛有些詭異,讓他的無所適從,他的手試著推了推司馬少謙。
但很快就遭到了反噬,他鎖骨薄薄的一層皮膚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諸葛上景猝不及防地喊出了聲,隨即便感到舌苔狠狠地刮過他的皮膚。
諸葛上景渾身戰栗,滑到司馬少謙腰側的手驟然收緊,他不理解司馬少謙為何這樣。
咬了他一口後,又像獅子舔毛一樣為他舔舐傷口。
司馬少謙叼著他那層白皙溫潤的皮肉,反複研磨,逼得諸葛上景揚起脖子,繃出一段豔麗、誘人的線條。
諸葛上景咬著牙,忍受著司馬少謙帶來的“折磨”,正是因為他的隱忍,司馬少謙才愈發放肆。
他已經不局限於諸葛上景的脖子了,他的手悄無聲息地滑到諸葛上景的後腰。
慢慢撩起衣服下擺,鑽了進去。
諸葛上景渾身緊繃,猝然被人碰到敏感的腰身,就像蛇被人捏住了七寸,睜大了眼睛,猛地抱住了司馬少謙。
耳邊傳來司馬少謙的低笑,惡劣又頑皮。
他的手順著諸葛上景的尾椎骨一路往上爬,摸著一節一節的脊柱,時重時輕地揉捏。
諸葛上景恍惚覺得,自己成了司馬少謙手中的琵琶,被他撥來彈去,隨意地褻玩。
他的眼尾很快就暈出好看的嫣紅,被欺負地說不出話。
司馬少謙感受著手中溫潤如玉的肌膚,心中說不出的滿足,他早該這樣了。
司馬少謙扭過頭,看到諸葛上景隱忍的側臉,忍不住道:“喜歡這樣嗎?”
諸葛上景咬著牙,一聲不吭。
他的臉太會偽裝了。
若是司馬少謙不知道諸葛上景如此在意他,他都要以為自己“逼良為娼”了呢。
見他不答,司馬少謙眸色一沉,嘴角勾起頑劣的笑,他的手從諸葛上景突出的肩胛骨劃過,陡然摸到諸葛上景的胸前。
精確地按壓了某處。
諸葛上景沒想到他會突然這樣,一直以來的艱難忍耐,沒有得到一絲溫柔,反倒換來了對方的變本加厲,他難以抑製地泄出幾聲呻吟。
臉瞬間漲紅。
他終於忍無可忍,抓住了司馬少謙作惡的手,用力扯了出來。
他喘著氣,“夠了。”
卻因為氣息不穩,拒絕的話說出口倒像是撒嬌。
司馬少謙居高臨下地睨著他,深邃的眼睛裡不時流露出恐怖的渴望,原本隻想發泄一番這幾日的無法觸碰的煎熬。
卻不料,宛如飲鴆止渴,不但沒能疏解,反倒愈發變本加厲起來。
心中對眼前人的渴望像隻不斷膨脹的熱氣球,不知道哪天就會爆炸。
司馬少謙強迫自己閉上眼睛,深深地呼吸著,良久,他睜開眼,眼裡的神色終於正常了些許。
他鬆開了諸葛上景,沉聲道:“要是你再不理我幾天,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會做些什麼。”
諸葛上景的心猛地跳了幾下,他不知道該說什麼,他應該跟司馬少謙解釋清楚,但現在還不是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