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道桐有沒有被姬綱給切了,夏侯巍他倆不想清楚。
以他倆從前的經驗來說,魯道桐應該會死得很慘,至少也得落個半身不遂。
一想起那些死在姬綱手裡的男人,夏侯巍和妙白玨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夜冷了,往前能夠走的路還有多遠呢。
看到曹佑他們緩下了行進速度,妙白玨這次學乖了,沒有跑去質問歐桓,該往哪條路走才能上山。
“糟了!我隻記得到這林子的路,不知該從哪邊上山了。那魯道桐最好還活著,不然我們得等明天有誰下山,再讓那人帶我們上去了。”
故作懊惱地拍了下大腿,歐桓眼巴巴地將目光,移向了夏侯巍和妙白玨,希望他倆能夠趕回剛才那地兒,把魯道桐撈回來。
“大叔,你剛才為什麼沒讓他帶我們走一程呢?”
半信半疑的曹佑,舉著手中的火把,往歐桓這邊照了照,隻見醒了來的湯帛死命在掙紮著,好似有冤難伸。
“你們也都看到了,那家夥手裡拿著那麼大把的斧頭,一臉嚷打喊殺的表情,我哪敢跟他多說半句話,更彆說請他帶我們走一趟了。”
將右手按在了湯帛的身上,歐桓也不怕夏侯巍或妙白玨,能瞧出什麼端倪來,很是認真地解答起了曹佑的疑惑。
“你們這幫蠢豬,好好的一座山,非要折騰得自己都不認識路,有那個必要嘛!”
抬腳碰了一下曹佑腰間的水袋,示意曹佑給他點兒水液,解解渴,蒙方也不明白歐桓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既然不認識路,剛才為什麼走得那麼從容鎮定呀。
“歇一晚就歇一晚,又不是著急去投胎。”
腦袋沒有早些時候那麼昏沉了,越老用小斧頭掃了掃這樹根旁的枯枝爛葉,想著今晚就在這樹底下歇著了。
早些時候在鐘路那寨子裡,他就提議吃飽喝足睡夠玩好,再等天氣好一點的時候,去找蒙方那倆長老的,可曹佑就是不聽,非要跟著歐桓這種家夥,來這陰森森的破地方。
“……我去找一下姬綱,應該還沒有收拾了那個姓魯的大漢。”
對曹佑他們這夥人感到相當的無語,夏侯巍也不多想他們究竟是在演戲,還是真有那麼回事兒。
“好……”
目送著大哥沒了個蹤影,留了下來的妙白玨,絲毫不擔心曹佑他們,會耍出什麼花招來逃離開他的視線。
為了能夠防備他們從四個方向逃開,妙白玨從虛空中抽來了他的這把靈器。
也不知是他的持有靈所散發而出,還是他手中這把天引劍所使然,一陣不算刺眼的白芒,撒在了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變得,比曹佑他們之中任何一個人都要顯眼。
“哎呀,這腦子真誤事,模模糊糊的又讓我記起來了”
“?!”
“前幾天大當家的帶我上過山,那時候季敖可囂張了,還想著爭我們驚雲寨的第一把交椅。虧了大當家不跟他計較,才把位子讓給了他,否則得多一場腥風血雨呀。”
驚呼了一聲,歐桓拍著腦袋站起了個身來,真似想到了些關鍵的所在。他這番話說出來,惹得曹佑和蒙方想要來揍他一頓。
“看來你真是腦子不好使了,一會兒記得一會兒忘記,等下準得說你又記錯了。”
不來看歐桓的所在,蒙方也沒有等來曹佑,喂他點兒水解解渴。無奈地吐了口濁氣,蒙方轉過來跟曹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