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家勤勤懇懇的為了父老鄉親,結果你這個女人,成天無事生非,總是攪得得大家雞飛狗跳,現在還要因為報複之前的矛盾,給我們安上莫須有的罪名。”
沈愛秋在一旁看熱鬨不嫌事大,隻要是能給沈知竹帶去麻煩的,她都樂意摻和一腳,就比如現在,謊話張口就來。
“就是啊妹妹,你可不能再走錯路了。”
然後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來到村長跟前站著,杜滿軍也是一臉的憤怒過來,與二人站一起,像是統一了戰線。
“諸位,我這個堂妹,慣是會說謊的,從小到大撒的謊不計其數,我們一家就經常被她的謊言騙得團團轉,而且後麵還能輕易的脫身,壞話一點都落不到她身上,大家可千萬彆被騙了。”
杜滿軍也跟著實錘。
“就是,你在城裡聽到的消息就能代表所有的地方嗎,你能確定每一個地方都是不收費的嗎?”
這沈知竹當然不能確定,大體上的走向就是這樣,但說不定個彆的地方會象征性的收一些,但…每人三十塊錢,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但凡被發現一經舉報,那後果可不堪設想。
這話李嬸第一個不認同,在她心裡,沈知竹已經和親閨女沒兩樣了,見有人胡扯,上去就是一頓輸出。
“可拉倒吧,真當我們是瞎子了,從小到大永遠都是小竹挨打,小竹穿滿是補丁的還都是你不穿的衣服,大家夥甭跟他們廢話,是真是假直接去學堂問問就知道了,就算這家學堂收費,也不可能敢收三十塊錢一人,就算真的敢,咱們大不了再換一個免費教,或者交錢少的不就好了。”
大家聽了,是一個理,一窩蜂的上前把三個人為在中間,就要往學堂那裡去,大家的想法很簡單,既然你們好的穿一條褲子,那就是一夥的,帶走,全都帶走。
三人麵對這麼多人,根本沒一點反抗。
剛走了幾步路,被一個年輕的聲音打斷。
“等等,大家等等,去學堂也沒用了。”
眾人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杜滿軍三人,則是以為事情還有的商量,期待著這人能說些有用的話。
而這個剛剛還在堵門的年輕人,手裡拿著用一塊白藍條紋的帕子,裡麵還有零零散散的錢,神情激動。
“剛剛太擠了,我又緊挨著門,動彈了兩下,就被擠進去了,進去後看到桌上放著一遝錢,包錢的布看起來很眼熟,一走過去,那不就是俺家給的嗎,杜再德杜滿軍,還說你們不知道,我看啊,根本沒有什麼學堂收費,都是你們想出來騙大家夥錢的。”
杜滿軍用手指著那個年輕小夥。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怎麼能去彆人家裡,還亂動主人家的東西,非君子所為。”
年輕人呸了一聲。
“菌子?我管你說的菌子還是菇子,讓我找到證據了吧,還不趕緊把大家的錢拿回來退還回來!”
杜再德剛剛看到手裡的帕子,心臟就漏了一拍,沒敢說話,大腦飛速運轉,企圖找到扭轉時機的關鍵。
彆說,還真的讓他給找著了。
“我那不是因為,大家夥的帕子覺得扔了可惜,把學費上交過後,就留下包自家的錢了嗎,你們要是介意的話,我可以把這些帕子錢給你們,左右不過幾塊錢。”
堵門的小夥子可不信,舉著錢在大家麵前晃了晃。
“大家彆信,我家在交錢的前一天有吃大蒜,上麵到現在都還有蒜的味道呢,而且,最大麵額的幾張上,折痕的位置也和我家交的學費上的折痕相似,哪有這麼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