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陀山上,某一個古老寺廟中,一位鶴發童顏的長須老者原本緊閉的雙目突然挑動了眉頭。
“古家?”
他喃喃自語似乎透著一絲驚異,然後手中掐著玄妙法訣,隨後眉頭開始舒展。
“不是那些家族出世就好,塵封多年,恐是大患。”
他的目光展露堅毅,望向虛空之中的眼神似乎洞穿了虛妄。
……
王騰這邊,此時正在安排周圍人員的撤離工作,周圍的村民以及那些前來收藥、上山采藥臨時居住於此的人統統被請離。
那些外來者還好,得知是官方的行動便也就識趣的離開了,隻是很多王家村的本地居民可不願意離開。
特彆是那些上了年紀的老者,這可是他們祖祖輩輩生活的故土。即便是你詳細地向他們闡述此地可能有危險,而且隻是暫避,待危險過去還可以再回來,在他們耳朵裡聽到的則是你們快些離去,不要影響我們搞開發。似乎一旦離開之後,家園便不複存在了。
對此,王騰當即拍板,統統架走。
見自家村子裡的某些老年人被如此對待,他們的子孫一輩頓時不乾了。
想著自己這麼配合,你卻要對我們老年長輩動粗,憑什麼?頓時兩邊劍拔弩張起來。
原本隻是一個不太美妙的誤會險些產生衝突,蕭隊長頭皮發麻,趕緊來尋求王騰的指示。
“王主事,我們照你指示把不願意離開的老年人都強行架走,卻不了引起了年輕一輩的誤會,現在我們兩放僵持住了。”
他不是沒有辦法解決這些事兒,隻是這裡的主事之人並非是他,他可不想擔待這些責任。
王騰的神色冷漠,心中隱隱有怒意升騰。他是見過那機甲兵器的,知道其恐怖之處,其眼中射出的激光竟然能讓宗師境界的武者都瞬息消融。其戰力之強,連身具仙法的江副局都不敢纓鋒。
如果裡麵的江副局不敵,讓這玩意兒衝殺出來,隻怕頃刻間便能毀滅這裡。
江副局在裡麵舍生為眾人博一絲生的機會,這些人卻在此浪費這寶貴的時間。
“鬨夠了嗎?”
王騰的聲音以氣裹挾隨風撫過方圓百米,正在僵持的兩方因此停了下來。
有王家村的年輕人看王騰如此年輕,不免心生輕視,這些荷槍實彈的武警都不怕,怎麼會賣你這無名小卒的麵子。
“你誰啊,什麼叫鬨!是他們不講道理,對我們長輩先動粗的。難道你能忍受彆人這樣對你的爺爺奶奶?”
百善孝為先,他不知道王騰是什麼烏龜王八,到底能不能忍下這樣的氣,但是反正作為新時代的熱血少年,他不行。
“聽好了,我隻講一遍,我是這裡的最高指揮,我姓王,現在這裡將臨時畫為禁區。不論你們怎麼想,認為是軍演也好,認為是敵襲也罷,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馬上撤離,不要考慮家裡的財產安全,應以生命安全為重。”
王騰的麵無表情的開口說道。
那青年頓時不樂意了“好啊,我們走也行,讓你們的大頭兵給我們長輩道歉!”
他可不覺得自己等人有什麼錯,也不覺得這個要求很過分。
幾位參與過帶領這些老人們撤離的武警們心中翻了翻白眼,心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不過還好,隻是道個歉而已,甚至正在王騰身邊,其中一名武警都已經把道歉話脫口而出。
“對……”
但是卻被王騰打斷了。
“你們是在幫助他們,但是不欠他們的。”
在王騰的認知之中,即便是身為公務人員,就算對於自己來說奉獻是一種要求、責任和擔待,但是對於這些村民,他們的奉獻就是一種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