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人青年轉動著眼珠,思索著應付王騰的話語。
還好,他作為交換生,自然也是高材生,腦子是極為靈光的,很快就想到了應該怎麼答複王騰“是我爺爺讓我來邊境吃吃苦、鍍鍍金,想必你也是吧。”
若非之前得知了有外地可能會從邊境入侵的消息,說不定王騰還真就信了他,但是那賊溜溜的眼珠子在王騰眼皮子底下瘋狂轉動,這麼明顯的撒謊表現王騰又怎麼看不出來,於是當即出言戳破了他
“胡說,你就是想找機會偷渡進入我國邊境,然後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王騰這一句話幾乎就是在給他定性,黑人青年脊背發涼,總覺得王騰還是沒有打算放過他。
“不,我沒有。”黑人青年帶著哭腔反駁,似乎是因為被冤枉而十分委屈,的確,入侵那麼危險的任務,怎麼也輪不到他的。
王騰眼見時機成熟,黑人青年的情緒已經崩潰,是時候進一步套話了,於是喝到“那為什麼說了這麼久,你卻連你的名字都不肯透露?”
他的心中則有些暗喜,基本上是認可了黑人青年的身份,這絕對是溫室裡的花朵,遇到些許的危機就有驚慌失措。
黑人青年心中無奈地想著,你也沒問啊!但是嘴上卻是答應道“我的名字叫做奧德彪。”
“唔?”王騰驚呼“你叫奧德彪?”
他這才突然想起來,那個什麼吐溫薩斯的名字怎麼也這麼熟悉,沒想到還真有原型。
黑人青年看著王騰的模樣有些疑惑“你也聽說過我的名字?”
王騰哈哈一笑“那可太如雷貫耳了,你的名字在我們龍國幾乎快要家喻戶曉了。”
奧德彪聞言大喜,真摯而激動的詢問道“是嗎,你們都聽說過我的故事?那是不是可以放了我,我們可以成為好朋友的。”
王騰笑著拍了拍奧德彪的肩膀,說道“那是當然,我們是朋友,自然不會為難你的。”但是,緊接著王騰話鋒一轉,說道“但是既然是朋友,想必我這個朋友請你幫一個小忙你應當不會拒絕吧。”
奧德彪做出疑惑的表情,思考片刻,實在想不到王騰需要他幫什麼忙,於是小心翼翼地詢問“請問我的朋友需要什麼幫助呢?”
王騰招了招手,示意奧德彪附耳過來,然後悄然貼在他的耳邊低聲說道“隻需要我的朋友告訴我,你們隊伍裡的偷渡者在哪裡,打算什麼時間越境。”
如果奧德彪不是那些暗子的話,那麼那些人一定還沒有過境,因為對方的目的如果是為了越境,達成目的之後就不應該再在邊境問題上引起龍國的關注。
聽完王騰的話,奧德彪的心中咯噔一下,果然,猜測是真,情報泄露了!
“我的朋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們兩國作為友好的鄰邦,你怎麼可以胡亂猜疑!”奧德彪是堅決不可能承認的,況且,他隻是知道這件事兒,但是具體的內容他還真不知道。
王騰見奧德彪死鴨子嘴硬,頓時怒意升騰,喝道“真是吃了秤砣鐵了心,我既然已經攤牌,那就不怕你不說。如果你不說的話,那麼我隻能認為你就是準備潛入者,隻是恰好被我發現攔截。”
奧德彪咬著嘴唇,這麼大一個帽子給他扣下來,這是真打算給他這個“朋友”插上兩刀啊!
見奧德彪死活不說話,王騰也不催促,直接喊道“陳可為。”
陳可為原本在協助收拾炊具,聽到王騰的呼喊立馬走入了他們所在的帳篷,四周二隊的戰士頓時也警惕起來,蓄勢待發等待著王騰的命令。
“王執事,有什麼安排。”陳可為走進帳篷敬了一個禮,王騰這一路已經獲得了他的認可,所有人都把他真正的當成了長官,而不是空降的花瓶。
王騰也順勢回了一禮,隨口說道“今晚讓那些黑人守夜,全部站在帳篷外頭!”
陳可為眉頭一皺“在外麵守夜?那不是得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