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此,心中各有想法,但此時已經開始準備派發飲水和毛毯,也不好細聊,各自忙碌各自的工作的去。
時間一晃而過,到了下飛機的時候,黃琪熱情的送彆王騰“王先生,等我忙完休息的時候給你打電話,希望您能賞光。”
王騰淡淡回應“如果我有時間一定來。”
可是黃琪的熱情在她對麵的劉豔看來卻是如此諂媚,甚至比之她們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原來是假清高啊!隻是可惜,眼界太過淺薄了。
下飛機休息的時候,劉豔立馬在休息區把這件事當做談資與同組的幾位小姐妹說起,還繪聲繪色的模仿黃琪當時的模樣“王先生,等我忙完休息的時候給你打電話,希望您能賞光。哈哈哈,你們是不知道,當時那家夥是多諂媚啊,我感覺這是都不知道多久沒有男人陪了,完全都已經是倒貼了嘛!”
這時,其中一名濃妝豔抹正在刷著短視頻的空姐突然問道“唉,豔兒,你說那個男的姓什麼來著?”
劉豔“黃琪叫他王先生,應該是姓王吧。”
他可不關心這樣的男人的姓名,追她的舔狗一大把這樣的人,她才理會不過來呢。
那名空姐忽然把手機拿出來向劉豔詢問“我剛才好像依稀看到了他的側顏,你看看和這個人是不是同一個人?”
她的手機上,正刷到了當時王騰在惠民舉辦的拍賣會上宣布免費公布阿爾茲海默症特效藥配方的視頻。那照片被記者選擇了一個刁鑽的角度,讓王騰整個人都透著偉岸的氣息——與去年大洋彼岸的“一隻耳”當時聞名世界的照片相差無幾。
劉豔接過手機一看,這不就是同一個人嗎!她的心中猛然一空,眼神失去了神采和光澤,就連手機都落在了地上。
她絲毫沒有理會同伴的責怪,隻是沉浸在痛失千億機緣的懊惱之中——或許彆人不知道,但是有心之人誰不知道當今的世界首富是新紀元的王騰?
新紀元幾乎是以斷層的碾壓宣布統領時代的浪潮,從今往後,恐怕在他死前再也不會有人有資格威脅到他的寶座了。
可是,就在幾個小時之前,明明有那麼好的一個機會,可她卻完全沒有把王騰與萬億首富聯係在一起。
不行,之前他明明是先對自己有興趣的,可不能便宜了黃琪那個女人!
劉豔的目光從呆滯恢複清明,逐漸有了一絲陰冷。
……
對了下了飛機之後這些空乘人員們的討論王騰自然是一概不知,他已經打了一輛車,行駛在了回家的路上。
一連數天,王騰都在家裡麵陪著家人,他本身朋友不多,也沒有多少社交需求。
他早前就讓徐夢然給她的父母配了車,兩方的大人想出去玩兒的話也有車代步,倒是不需要有他出麵,王騰大多數時間都自己一個人呆在書房裡參悟那水牢神通。
這看似隻需依葫蘆畫瓢的模仿,可是哪怕是氣的運轉出現了差錯都導致無法凝聚出卷軸之中描述的效果。
而且這並不是關鍵,最難的還屬通過意誌控製這股力量引導它與天地連接起來,這樣才能夠引動天地的力量為己用,大大增強神通的威能。
就好像是汽車發動的時候,你隻需要在發動的那一瞬間點火,後續他就會自己提取油箱之中的燃油用來供能。
隻是王騰雖能大致明白其中關鍵所在,可是對於具體的細節應當怎麼處理卻渾然不知。
原本王騰也認為自己會一直在家摸索神通,可是卻收到了來自文靜,說是有人指名道姓的要見他。雖然文靜出麵解釋,說王騰出差去了,可是對方表示王騰不來他們就不走。
看著對方來者不善的模樣,文靜告知了王騰這個消息。
王騰目露怪異的神色,找自己找到了公司?為了避免麻煩,自己已經很少出現在公司了。他自然是相信文靜的判斷,對方作為市委書記秘書做了這麼久,應付人的能力那肯定是少有能比擬的。
可是對方都聯係自己了,看來來人恐怕是來找麻煩的,王騰當即決定出門一趟,但眾人對此也是習慣了。王騰也隻是在門口與鄭維同稍加寒暄,然後就開車出了門。
此時時間正臨近中午,再加上是工作日周一,大街上的車輛不多,王騰駕駛著大勞在城市之中快速穿行,吸引來了不少目光。
幾十分鐘之後,王騰到達了公司樓下。
走出電梯,王騰快步朝著公司走去,剛一來到公司,就看見一名劍眉星目,身著布衣的青年,他的胸口掛著一個劍形吊墜特彆打眼,正以一種很放肆的姿態坐在原本屬於王騰的辦公椅上。
而在他一旁,文靜正麵露緊張與不安,見王騰到來這才飛快的走向他來。
可是,那布衣男子卻冷聲說道“站住。”
文靜身體應聲而止,頓時僵硬在那裡,似乎對此人十分懼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