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乘坐電梯,而是順著樓梯向下跑去,在跑下幾個樓層之後才頓時倚靠在牆壁上,腹中之血忽然上湧,他的眼神之中露出驚恐——情報有誤,那王騰絕非宗師初期!
剛才,他雖然一劍破開了王騰的大宗師之力,那精氣所化的掌風雖然將其他物品吹得淩亂不堪,吹到他身體的時候卻如同一陣清風。
可是這看似輕描淡寫的一幕,其實沒有那麼簡單!他心神連接著那柄小劍,其上傳來一股強絕的反震之力,讓他當時就被震出了內傷!
為了不示敵以弱,給予王騰一定的壓力,他這才強撐到現在,直到最後實在堅持不住,他終於是吐出了那口悶血。
而王騰這邊也同樣震驚,剛才他的掌力被一道寒芒化解,正是那布衣青年胸口前掛著的劍形吊墜。
現在看起來,那東西恐怕是法器之類的背包,僅僅中指般細長的小劍就能爆發破解大宗師巔峰所發招式的威能,這名劍山果然不簡單。
他的眼睛望著布衣青年離去的方微微皺起,此人似乎對他還有幾分了解,看來是對他做過詳細的調查,他頓時升起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但是,他感受靜靜躺在戒指空間內的那把劍,這可是擊殺敵人所得,那自然是不能夠輕易還回去的,這也是他抗衡神通的倚仗。
就在他擔心這些是否會對他家裡人下手的時候,王騰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打開手機一看,是朱山河。
“王騰,你的假期結束了。”
王騰“???什麼情況,馬上都除夕了,是遇到了什麼要緊的事情?”
在龍國人的觀念裡,除夕夜一定是要歸鄉的。而且因為王騰現在的實力,一般的小事件根本無需他出馬,隻有情況過於緊急或者重大,或許才需要驚動他。
正因如此,朱山河上來沒有過多的寒暄,直接就是一句不太禮貌的你的假期結束了,讓王騰意識到可能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朱山河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你馬上到戰區指揮部來,有非常緊急的作戰任務!”
王騰聽出了朱山河話語之間的緊張與焦急,明白了事態的嚴重性,在將四人都叫醒之後,立馬離開了公司。他一邊跑還一邊問什麼事情,但是朱山河沒有與他做過多的解釋,而是告訴他過來之後當麵跟他講。
王騰也不再多問,這一次直接開著他的大勞直奔省城,兩個小時後之後,王騰站在了朱山河麵前。
“你終於來了,就等你了,跟我來。”
朱山河見到王騰之後,快步帶他走出房間,一邊與他解釋道“米國上一次的大選風波你聽說過了吧。”
王騰“聽說過了,之前鬨騰的就很凶,說很有可能是米國最後一次大選,最後不是一隻耳三權在握,統禦全國了嗎?”
朱山河一歎“問題就在這,一隻耳男爵推行的政策讓哈哈公主這一派係的勢力大受影響,因為兩個黨派的紛爭導致近期米國的騷亂不斷。近來因為一些事件,反抗和騷動的情緒更加劇烈了,甚至讓老米聯邦都有了分化獨立的跡象。”
王騰聽完有些驚訝,這些事情他可沒有聽說,自從24年大選塵埃落定之後,米國就少有國際新聞,好像是退居幕後一般,原來是因為這樣!
“但是,那不是對我們來說挺有利的嗎?”
是的,米國自二戰之後迅速稱霸全球,又在經曆冷戰耗垮了沙帝之後成為了藍星的絕對霸主已經多年,它一直都是龍國重回世界之巔的對手和絆腳石。
如果米國真的分裂自治,那對龍國來說的確是一個非常有利的消息。
朱山河搖了搖頭道“結果是有利的,過程可沒想象那麼簡單。現在哈哈公主的反動勢力控製的數個州縣,他們試圖摧毀部分龍國相關資產讓米國與龍國徹底交惡,從而使得一隻耳男爵的位置坐得不是那麼舒服。”
王騰這是聽明白了,破罐子破摔是吧。
朱山河繼續說道“他們以抓捕間諜的名義,抓捕了一批與我龍國緊密相關的學生,試圖挑撥龍國與米國當權政府的關係。經過外交部奮力爭取,最後決定由我龍國派遣特戰隊以聯合國的名義前往解救人質。你的任務是輔助軍方特戰部隊救出人質,也是預防一些超凡者從中作梗。”
王騰麵露難色“他們都敢正大光明的動手,那我一個人能頂得住嗎?一般的大宗師或許我還可以應付一二,但是如果遇到大宗師之上我……”
畢竟在王騰看來,一個世界第一大國,怎麼都應該會有神通強者蟄伏,自己雖然有底氣與其交手,但不見得就能夠順利完成任務。
“而且,你是沒有彆的兵可以用了嗎,怎麼什麼任務都有我的份?”
王騰這倒不是在抱怨,而是在吐槽。他也知道這種事情任誰都有義不容辭的責任,隻是現在臨近過年,這是第一次一個大家子的團圓年,他是真不想走。
這時候,兩人正好走到了一個辦公室門口,朱山河對著王騰說道“還真是這樣,之前東輝國與西耀國的內戰我們也派遣了人手保護我龍國房門的利益,現在的國際形勢複雜,的確沒有多少人手可用。再有,這可是局長親自下達的命令,點名道姓讓你獨自去參加這次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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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騰恍然,原來竟然是古戰天的命令。
朱山河冷哼一聲之後繼續說道“你小子入了局長的眼你就偷著樂吧,這恐怕是局長對你的考驗,將來會重用你,哪來這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