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果臉色一垮,邊翻白眼邊回身看向胡雅來的方向,小聲嘟囔“看看,我說什麼來著,聞著味兒過來了吧?簡直跟鬣狗獸人一樣令人討厭!”
蘇漁好笑的摸了摸她的發,抬眸‘望’向胡雅的方向。
胡雅這次不是一個人來的,她身邊還帶了金尾和一個剛勾搭上的,潦水部落的狼獸獸夫。
她來找蘇漁,是為了欣賞她狼狽模樣的。
畢竟雌性被流浪獸人抓走,下場可不會太好。
就算蘇漁被時維僥幸救回來,身上肯定不會完好無損,更彆說蘇漁還是個殘疾獸人,肯定會被那流浪獸折磨得渾身是傷,說不定永遠都無法生育了。
胡雅一想到蘇漁那狼狽的模樣,就忍不住翹起唇角。
可當她看到坐在山洞外的蘇漁時,嘴角的弧度瞬間凝固了。
眼前的蘇漁穿著一身瑩藍色的獸皮衣,這獸皮衣似乎還是蛇蛻製作成的,十分輕薄,貼合她的身體,將她美好的身材曲線一覽無餘。
最重要的是,她身上乾乾淨淨,白白嫩嫩的,一點傷都沒有!
甚至那張精致漂亮的臉蛋,更是被養得紅潤了幾分。
跟她想象中的那種,渾身是傷,臟兮兮亂糟糟的跟個瘋婆子一樣的畫麵完全不一樣!
為什麼?!
抓走蘇漁的那隻流浪獸是個廢物嗎?!為什麼她一點傷都沒受!
胡雅之前見過部落裡被流浪獸抓走,又被雄性僥幸救回來的雌性,根本就不是蘇漁這樣的!
蘇漁就應該跟那些雌性一樣!雙手雙腳都被流浪獸扭斷,渾身臟兮兮的跟坨爛肉一樣才對!
胡雅想著,麵上控製不住的扭曲了一瞬,
沉默跟在胡雅身後的金尾看到蘇漁那完好無損的模樣也愣住了。
不過看到蘇漁沒有受傷,金尾心裡是鬆了口氣的。
她被流浪獸抓走的這幾天,不知道為什麼他腦海中總是想起蘇漁毅然決然跑進森林裡,被亞瑞追著的畫麵。
他忍不住想,要是當時他沒有回去救胡雅,去幫一下蘇漁,她是不是就不會被亞瑞抓走。
因為當時的胡雅身邊除了他之外,還有部落的雄性獸人護著她,他趕過去的時候,她根本就沒被流浪獸騷擾,隻是被他們突然出現嚇了一跳。
隻是當時他想折返回去的時候,蘇漁和亞瑞的身影已經消失了,胡雅又拉著他,他沒辦法離開。
想著,金尾忍不住將視線落在蘇漁愈發出盛的容貌上,現在的蘇漁越來越好看了,他已經想不起來,在巴塘部落的她是個什麼模樣了。
桑果注意到胡雅落在蘇漁身上那帶了些許陰沉的視線,她起身擋在蘇漁麵前,沒好氣的瞪著她道“你這什麼眼神?恨我們家漁漁啊?”
金尾下意識的將視線落在胡雅臉上,果然看到胡雅眸底閃過了一抹陰霾。
胡雅沒注意到他的視線,扯唇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笑“怎麼會呢?你可彆冤枉我,我隻是有點驚訝。”
“沒想到那隻流浪獸對蘇漁挺好的,被抓走那麼多天,都沒有傷害她。”胡雅看著蘇漁,帶了幾分好奇問“蘇漁,你是怎麼讓那隻流浪獸不傷害你的?能不能說一說?我回去同巴塘部落的雌性都講講。”
“這樣以後要是她們不慎被流浪獸抓走了,也好有應對的方法。”
蘇漁神色淡了但,胡雅這話一聽沒有什麼錯,實際上就是在蘇漁的傷口上撒鹽,想刺激她想起當初被流浪獸抓走折磨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