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槐序被安撫好,蘇漁又拉著時維順毛,勉強把即將暴走的大老公給安撫了下來。
蘇漁這才有心思看那些特殊的珍珠。
她讓槐序把滾落在地上的珍珠都給撿起來。
槐序看著這些珍珠,麵上漫上了一層緋紅,乖乖的撿起來,雙手捧著遞給蘇漁。
蘇漁好奇的拿起一枚用指腹撚了撚,這還真是貨真價實的珍珠,質地比她前世看到的一些淡水珍珠還要好。
她盯著槐序手心裡的這一捧,數了數,一共有二十來顆,做項鏈少了,做手鏈倒多了。
她眨了眨眼,緩緩抬頭看向槐序,遲疑的說“你要不,再哭一哭?”
蘇漁想起他剛才哭得稀裡嘩啦的樣子,忍不住笑著調侃“我還挺想再看看你掉眼淚的樣子的,正好,掉的小珍珠能給我做項鏈。”
槐序欲言又止,耳朵紅得幾乎透明。
他剛想說話,升卿捧著裝著回奶藥的木碗出現在二樓,看到槐序如今的模樣,眉頭一挑“什麼項鏈?”
時維臭著一張臉,雙手環胸,頗為陰陽怪氣“還能是什麼項鏈?當然是某個鮫人落下的小珍珠串成的項鏈。”
大黑狼對於鮫人想要把蘇漁拐到海邊這件事耿耿於懷。
他現在非常慶幸剛才自己沒走,要是留下漁漁和那鮫人單獨相處那還得了。
指不定就要被那鮫人用歌聲誘惑走了!
蘇漁無奈“時維,彆這樣嘛。”
“沒關係的,漁漁,我的珍珠能給你做飾品,是我的榮幸。”槐序一臉平靜,完全沒有被調侃的惱羞。
時維冷嗬了一聲,語氣涼涼“看看,現在還沒結侶呢就護著了,要是成年結侶了,那豈不是更護著了?”
蘇漁後知後覺,糟糕,大老公好像吃醋了!
她連忙張開雙手抱住時維,柔軟的臉蛋在他胸口上蹭蹭蹭,順毛“沒有的事,我不止護著他,也護著我的獸夫們呀。”
“現在我的獸夫們才是第一重要的。”
蘇漁一撒嬌,時維壓根繃不住,那冷然的臉色瞬間緩和了。
升卿平靜的看了槐序一眼,端著藥走上前,十分“大度”的開口道“漁漁想要結侶挺好的,旱季和雨季快來了,多點獸夫,能多點人護住她。”
升卿一把攬過蘇漁生產後恢複纖細的腰肢,瞥了時維一眼“還有,你不知道漁漁現在還生病嗎?還耍性子讓她哄你,丟不丟獸?”
時維身子一僵,臉色瞬間黑了下來,眸中閃過一抹懊惱。
槐序也沉默了,兩隻雄性腦袋瞬間耷拉下來,又懊惱又愧疚。
蘇漁瞅著眼前這神情平靜的二老公,總覺得他在憋著什麼壞……
“漁漁,喝藥。”升卿注意到她的視線,眉梢微挑,笑容溫柔的把手上的木碗塞到她手上“這是巫醫開的回奶藥,喝完後就沒奶水了。”
蘇漁應答了聲,乖乖拿起木碗麵不改色的一飲而儘。
下一秒,嘴裡古怪的苦澀蔓延開來,蘇漁苦著臉問升卿要了個水果來啃著吃,才勉強驅除那古怪的澀意。
她現在十分慶幸升卿有治愈係異能,要不然,那感冒藥她也得喝。
等蘇漁喝了藥,又開始昏昏欲睡後,升卿就讓時維抱著蘇漁躺下,哄著她睡,他和槐序離開房間,不打擾她。
一離開房間,升卿臉上的溫和瞬間消失不見,麵無表情的丟下一句“走,去野外,我試試你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