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林中的鳥兒爭先恐後地被曙光喚醒
他們儘情地展開翅膀，歡快地鳴叫
沒有一隻鳥兒會記得
是那隻多年以前喪生在獵槍下的出頭鳥
為他們探索到了這一片可以飛翔得更高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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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瀑布在粉身碎骨之後得以重生
而那一潭長滿了銅鏽的死水
還在無休無止地乞求著永遠陰鬱的天空
他們都是流水的孩子
他們的母親，既要為純潔而歡歌，也要為肮臟而落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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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你從樹上摘下了一片翠綠的葉
我從地上撿起了一片枯黃的葉
我們可以交換嗎
用現在去交換過去
用未來去交換我們活著和死去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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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我的少年、青年和老年
全都躺在你的懷抱裡
那一路追逐著我的風霜雨雪
儘皆在你的目光裡融化
你是那麼陳舊
而被我捧在掌心裡所有嶄新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