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有點禿頭的中年男人和西裝革履青年,看清楚被幾個龍衛保安捂住嘴,抬起來的花襯衫男子後也是微微一愣。
他們兩人對視了一眼,不過並沒有像那個中年婦女一樣大呼小叫,因為他們很清楚那些龍衛保安是什麼人。
如果不是花襯衫男子做了什麼過分的事,那些龍衛保安不可能無緣無故的這麼乾。
他們兩個作為花襯衫男子的父親和大哥,很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這時那個中年婦女又看向趙亞珍大叫道“亞珍,你快讓那些挨千刀的放了秉健啊。”
趙亞珍此時還搞不清楚是什麼情況,不過見那個中年婦女這麼著急。
她也急忙問道“弟妹,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亞珍,你看呀,那些挨千刀的在綁架秉健。”
“他們不是你家的保安嗎,你趕緊讓他們放了秉健呀。”
那個中年婦女有些發了瘋似的,看著趙亞珍大叫起來。
如果不是有幾個龍衛保安將她給死死攔住,不讓她衝進去。
她怕是要衝到那些正在抬著花襯衫男子的龍衛保安麵前,跟他們撕扯拚命起來。
從這一點就能看出,這中年婦女對那個花襯衫男子非常溺愛。
那個西裝革履青年急忙扶住她,並安慰她說道“媽,你先彆著急,他們怎麼會綁架秉健呢?”
“應該是秉健做了什麼過分的事他們才會這麼做的,我們還是先問清楚再說吧!”
聽西裝革履青年這麼說,這中年婦女就有些不樂意了。
她有些生氣的說道“秉強,你怎麼能這麼說你弟弟呢,他可是你親弟弟啊?”
“他現在被彆人欺負你不幫他還這樣說他,你還是不是他大哥還是不是我兒子?”
西裝革履青年趙秉強,見自己母親如此維護自己那個混賬弟弟。而且還這樣說自己,這讓他很是失望。
他看了一眼圍觀的人群,然後也有些生氣的說道“媽,你就是太寵溺太縱容秉健了!
這些年將他養成了好吃懶做的性格,在外麵到處惹是生非。”
“如果不是我大姑家的關係,他在外麵就是不被人打死,也早就被警察抓起來關進去了!”
“他現在被你縱容成什麼樣子了,連我爸和我都管不了他。”
“媽,你再這樣縱容他,遲早會害了他的!”
“我相信那些龍衛保安,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對秉健動手。”
“媽,今天是我表哥的大喜日子,你這樣在這裡大呼小叫的影響多不好啊!”
“行了秉強,你也彆說了,這事讓你大姑和前姑父去處理吧!”
那個50來歲,有點禿頭的中年男人趙貴生,拉了一下趙秉強說道。
而這時,黃有文叫住了那些,要將花襯衫男子抬出去的龍衛保安。
“你們怎麼回事啊?為什麼要將人抬起來?”
“今天是什麼日子你們不知道嗎?你們怎敢在這種場合胡鬨?”
見黃有文說話,那些龍衛保安立刻就停了下來。
胖子杜馬從大堂裡麵急忙跑了出來,恭敬的對黃有文說道“老爺,是一貝小主人讓我們將他趕出去的。”
“啊,是一貝讓你們這麼做的?”
黃有文聽了後不由的一愣。
而趙亞珍看著杜馬,卻是皺眉責備的說道“杜馬,你這不是胡鬨嗎?你怎麼能這麼做呢?”
“一貝才是一個幾歲大的孩子,你怎麼能聽她一個小孩子的話,在今天這種場合中胡鬨。”
“還不趕緊將人給放了!”
“是是,老夫人,我這就將人給放了。”
杜馬見趙亞珍有些生氣的責備他,他嚇得連連躬身應答。
他也是無奈,一邊是他們主人的女兒,一邊是他們主人的母親,他誰的話也不敢不聽。
於是轉過頭,對抬著花襯衫男子趙秉健的那些龍衛保安叫道“沒聽到老夫人的話嗎,還不將人給放了。”
“那些龍衛保安聽到杜馬的命令,就急忙放開了趙秉健。”
而趙秉健此時已經被嚇得不輕,由於他剛才拚命的用力反抗,現在被放下來後一時半會也沒力氣爬起來。
累的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那個中年婦女見趙秉健趴在地上不動,她擔心的急忙推開之前攔住她的那些龍衛保安。
跑到趙秉健身邊大叫道“秉健,秉健,你沒事吧?這些挨千刀的有沒有傷到你?”
趙貴生和趙秉強對視了一眼,都有些苦笑的搖了搖頭,然後無奈的也都走了過去。
“爺爺,奶奶。”
這時,穿著一套花紅小禮服裙的黃一貝,從大堂內跑了出來抱住了黃有文的腿。
“哎呦,我的乖孫女,你怎麼一個人跑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