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纖雪猛然間從黑暗中蘇醒,眼前的景象讓她瞬間清醒過來。她發現自己被結結實實地綁在了一張冰冷的椅子上,四肢無法動彈,隻有眼珠在瘋狂地轉動,試圖尋找一絲逃脫的契機。她的心跳如鼓,恐懼如潮水般湧來,但她強迫自己保持冷靜,因為她知道,隻有冷靜才能找到出路。
她的目光迅速掃過四周,尋找著任何可能的線索或幫助。就在這時,她的視線落在了不遠處的另一張椅子上,楚亞茹正靜靜地躺在那裡,同樣被束縛得無法動彈,而且看起來已經陷入了昏迷之中。東方纖雪的心猛地一緊,她立刻意識到,自己不能坐以待斃,必須儘快喚醒楚亞茹,兩人一起想辦法逃脫。
“婭茹!婭茹!你醒醒呀!”
東方纖雪用儘全身力氣,朝著楚亞茹的方向大喊起來。她的聲音在空曠的房間裡回蕩,顯得異常刺耳和急促。然而,楚亞茹卻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依舊靜靜地躺在那裡,沒有絲毫反應。
就在這時,一個冷酷的聲音突然在東方纖雪的耳邊響起
“我還沒休息夠呢,你就開始吵。你這麼喜歡多事的話,我就讓你也參與進來玩下。”
話音剛落,一條鞭子便如同毒蛇一般,狠狠地抽打在了東方纖雪的身上。她隻感覺一股鑽心的疼痛瞬間傳遍全身,讓她忍不住慘叫了一聲。
然而,這僅僅是個開始。緊接著,那條鞭子又一次狠狠地抽打在了她的身上,這一次比上一次更加用力,更加凶猛。東方纖雪疼得幾乎要暈過去,但她卻咬緊牙關,硬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她知道,自己不能在這裡倒下,她必須堅持下去,直到找到逃脫的機會。
周圍的空氣仿佛凝固了一般,隻有鞭子的抽打聲和東方纖雪的喘息聲在不斷地交織著。她感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快要到達極限了,但她依然沒有放棄。她用儘最後的力氣,再次朝著楚亞茹的方向大喊起來
“婭茹!婭茹!你快醒過來啊!”
然而,回應她的隻有無儘的沉默和那條不斷抽打在她身上的鞭子。
這一刻,菲婭茹緩緩睜開了沉重的眼簾,眼前的景象如同噩夢般清晰——東方纖雪正無助地承受著鞭子抽打,而她自己,卻像被無形的枷鎖禁錮,牢牢綁在冰冷的椅子上,連一絲掙紮的餘地都沒有。恐懼如潮水般湧來,瞬間淹沒了她的理智,但她迅速強迫自己鎮定下來,試圖從混亂的思緒中抽離,理清這一連串不可思議事件的來龍去脈。
此刻,韓鬱雅的步伐帶著一種決絕與憤恨,她一步步逼近楚亞茹,手中的長鞭在昏暗的空氣中劃出一道淩厲的弧線,最終毫不留情地落在了楚亞茹瘦弱的身軀上,伴隨著一聲清脆而刺耳的響聲,空氣仿佛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撕裂。
“你終於從醒了呀,否則,我還真想看看,那位死老太婆,還能在我的鞭子下堅持多久。”
韓鬱雅的聲音冷冽如冰,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刻骨的恨意。
楚亞茹被這突如其來的劇痛激得渾身一顫,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卻強忍著不讓它落下。她用儘力氣,試圖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不那麼顫抖
“我我不明白,我們素未謀麵,你為何要如此對待我們?我們似乎並沒有對你做過任何傷害之事。”
然而,韓鬱雅的回應卻是更加猛烈的一鞭,仿佛要將所有的怨憤都傾瀉而出
“是,你沒有直接傷害我,但你的存在,你的選擇,卻是我痛苦的根源。林青青,那個你接納進林家的人,她憑什麼?我韓鬱雅,出身名門,容貌傾城,是北京城裡人人稱羨的韓家千金,我放下一切驕傲,隻為追隨林陽的腳步,來到這個偏遠貧瘠的雲南小城,甘願成為他背後的女人。可他卻視我如無物,甚至用言語踐踏我的尊嚴,將我貶得一文不值。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因為林青青!”
說到此處,韓鬱雅的眼眶也微微泛紅,但那並非是因為淚水,而是被憤怒和不甘所充斥這一步。
楚亞茹和東方纖雪麵麵相覷,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她們從未想過,自己會成為這場愛情悲劇中的無辜受害者。韓鬱雅對林陽的愛,太過深沉,也太過扭曲,她將自己所有的不幸都歸咎於他人,卻忽略了愛情本身就沒有絕對的公平與對錯。
這時韓鬱雅更是瘋笑的說道
“那次在商場是我故意推你去撲林青青摔下電梯的,結果她居然沒摔死。
你為什麼要送她翡翠蝴蝶項鏈,那東西本來應該是屬於我的,我才陪得上林陽,我才是你林家的媳婦,你看看我論長相,論家境,論實力哪點比她差了,你們為什麼要接受她。”
說著她又準備要抽打楚亞茹,東方纖雪卻說道
“美女,你彆打她,打我好了,我才是林陽的母親,林陽這麼有涵養,怎麼可能是她生的,林陽是我生的,你打我好了。”
這把楚亞茹急得說道
“纖雪,你彆在亂說了,你為了救我,也不至於拿林陽的身世去亂開玩笑,不然林陽會當真的,他從小就有點小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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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韓鬱雅一鞭子朝東方纖雪打過去說道
“你是來給我講笑話的嗎,你這樣想挨打,我就連她那份一起給你好了。”
這時楚亞茹發現在不遠處的籠子裡,居然關著個東西,她感覺那好像是青青在裡麵,她大聲的罵道
“你這個神經病,你乾嘛把青青關在裡麵,你真是個瘋子,難怪林陽看不上你。”
這時韓鬱雅一鞭子朝她打了過來說道
“你也叫我神經病,我就讓你看看到底誰才是真正的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