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唯一一個。
手指緊緊扯再宋璋的袖子上,沈微慈半晌也隻從喉嚨裡發出一聲輕飄飄的嗯。
這一聲聽在宋璋的耳裡卻是分外悅耳。
他的手指摸索到沈微慈的小腹上,低頭咬在她瑩潤的耳垂上,低低道“裴湛家的又懷上了,怎麼你還是沒動靜呢?”
沈微慈紅著臉拍開宋璋的手“你不是說不急的麼?”
宋璋就將手捏在沈微慈的腰上連連哄著“的確不急。”
“我聽說女子懷了身孕後就不能房事了,這樣一想,再晚點來也不是不行。”
沈微慈一聽這話就瞪向宋璋“你怎麼總想著這個?”
宋璋一挑眉“我們在床榻上不說這個說什麼?”
沈微慈咬唇,真真不想與他說話的。
每回說話都不曾顧忌過。
她閉上眼睛,埋在宋璋的脖子上“我困了。”
宋璋被她如貓咪似的蹭過來,心裡頭占滿柔情,捏著人肩膀在她額上親了一下,吹熄了燭燈。
回了宋國公府的第二日,早上送走了宋璋,燕兒就急急忙忙跑到沈微慈的耳邊小聲道“夫人昨兒和世子爺不是沒在府裡麼?”
“奴婢瞧那個叫春杏的,在打掃裡屋時故意支開另外兩個丫頭,我進去看,瞧見她在多寶閣上往匣子裡翻夫人平日裡吃的藥包呢。”
“當時我就喝止了她,把她嚇得不行,還說是去擦灰的。”
說著她彎腰湊上沈微慈的耳邊地上道“奴婢還瞧著她往藥爐子裡刮藥渣呢,真真的蠢笨,要做什麼全都能想到了。”
沈微慈偏頭看向燕兒“藥渣倒乾淨了沒?”
燕兒點點頭“夫人放心,乾乾淨淨的。”
說著她又好奇的問“夫人打算什麼時候讓她知道?”
沈微慈笑“再等兩天。”
鄭容錦應該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冷靜,且有些心計,她故意刺激鄭容錦一遭,就是讓她的判斷失誤。
況且太容易的得到的東西就有些刻意了,她越小心,對於鄭容錦來說她就越是信。
早上用過早膳沈微慈去外院見早已等候著的管事們。
入秋的事情多,分配去各院的東西也要準備起來。
沈微慈耐心的吩咐完管事們,又見了萬春堂的譚掌櫃。
沈微慈的意思是趁著年前將書鋪改成香鋪,讓譚掌櫃的帶幾個經驗好的木工和長工來。
譚掌櫃一大早就帶人來了,沈微慈坐在椅子上,手上揣著手爐子,華貴的衣裳鋪滿了椅,坐在那處金尊玉貴,叫下頭站著的人不敢抬頭。
宋國公府的富貴本也是尋常人直視不得的。
光是國公府夫人姑娘們胭脂水粉,就夠尋常百姓一年的用度了。
月燈彎腰給沈誒慈送去一盞熱茶,沈微慈接過來飲了一口又才看向下頭的人問“如今已過十月,年底能做好麼?”
沈微慈要快點改好也是要趁著現在萬春堂的名氣還在,將鋪子開起來。
她知道對於老道的師傅來說,許多香聞一聞便能夠做出來,所以萬春堂隔一些日子便會新推出一款香來。
但也架不住模仿又便宜的,長久下去也不是好事。
下頭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後推了個老師傅上前來答話。
隻見他恭敬的對沈微慈道“如果做的快的話,兩三月也能做完。”
說罷他小心抬頭看了沈微慈一眼,目光隻及她那對端莊的翡翠耳墜便不敢再看了,又低聲道“隻是想要更精細些的,就要更費時了。”
沈微慈笑道“費時些也不打緊,我要的必得是精巧富貴,樣樣精細,絕不能粗製濫造敷衍了事。”
“我信任老師傅的手藝,想老師傅應該也不會叫我失望吧?”
那老師傅一聽這話,連忙跪下去,身後的幾個年輕點的也跟著跪下去“世子夫人放心,不敢敷衍。”
沈微慈叫人起來後便將目光看向譚掌櫃,叫他過來後讓月燈將一個匣子放到他手上低聲道“這事得要你兩頭跑跑,仔細看著些。”
“再有書鋪裡原有一個掌櫃,和一個幫工,你多教一些,再招兩個人手過來。”
“至於製香的地方就不用留了,還是在原來的鋪子裡師傅做好後送去,每日早早跑一趟就夠了。”
說罷沈微慈一低眉想了想“至於後頭還有什麼事,等我想好後再叫人去給你帶信。”
譚掌櫃的連連應著是,又才帶著帶來的木工退了下去。
沈微慈起身往裡屋走,月燈跟在沈微慈的身後忍不住惋惜道“到手的銀子還沒捂熱呢,又送出去了。”
沈微慈歪在玫瑰椅上笑“你急什麼?往後的銀子不會少的。”
說著她拿著孔雀毛去逗放在高凳上的鳳頭鸚。
她幾乎不會教它說話,更多的是瞧著它消遣。
月燈小聲過來問“姑娘藥還煎麼?”
沈微慈側頭看向月燈“怎麼呆了呢,自然要煎的,一套給做足了。”
月燈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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