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就知道吃,主子不對勁你是一點也不擔心。”侍畫說道。
三月咽下口中糕點“噯!她回來時,臉燒得火紅,不知道是不是病了,要不咱們叫個大夫來?”
侍月回想剛才禾草的樣子,臉上紅撲撲的,眼睛也像嵌著淚兒,又是從大爺院子出來,侍月心裡一突,她是知道些事情的,隻怕這不是病了,是羞的。
“算了,算了,估計和爺爭執了兩句,受了氣,心裡難受,讓她一個人安靜會兒,咱們守著就是了。”侍畫說道。
三月白她一眼“一會兒風,一會兒雨。”
“對了,你的嘴沒把門,但還要囑咐你一句,這件事萬不能讓人知道了,不然咱們都彆想好過。”
這次同往的幾個小廝,全都清理打發了,二房那邊一直以為禾草身子突感不適,提前回了。
三月點頭“我雖好頑,還是曉得輕重的,這事不用你交代,我心裡有數。”
禾草蒙頭在床上躺了一天,想開了,丟臉算什麼,隻要不丟命就行,同在一個屋簷下,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臉皮不厚點,這日子還過不過了。
再說,魏澤總有一天要回京都城,那個時候她就不用再麵對他,難挨隻是一時的,挺過去就好了。
於是,她又恢複到能吃能喝的狀態。
……
曲源縣下的清河鎮,當地有一個孫家,家資萬貫,奴仆眾多,這孫老爺跟前有一得寵的侍兒,名玉童,兩人時常關上房門廝混,這小童有了主子偏愛,行止就放肆了些。
下人中一個叫慶三的小廝尤為看不起這起子賣屁股的人,一日和幾個人喝酒,酒喝得多了,就把玉童翻來覆去罵了個爛透。
“臟了心肝的玩意兒,也不怕屁股被搗爛了!”
“咱們這等儘心儘力的還抵不過一個會撅腚的。”
“糊塗老爺不怕寒了咱們下人的心,看這狗才能好幾時。”
酒上了頭,罵著罵著連帶著把孫老爺也罵了,也是合該有事,被玉童躲在門後聽了去,記在心裡。
有一日,慶三在前麵當值,孫家來了客人,叫後麵上茶,當日正是慶三在前廳當值,慶三到後麵讓丫鬟沏茶出去,那丫鬟從前被孫老爺收用過,隻嗑著瓜子說,讓廚下的婆子沏。
慶三又到了廚房,廚房的婆子叉腰直罵“好個做張做勢的小淫婦,又要我備菜,張羅主子們的酒席,還要我沏茶,我也騰不出三隻手來!”
孫老爺在敞廳款待客人,正等著茶來,一等等不來,二等等不來,又遣人去催。
慶三好說歹說,婆子罵罵咧咧胡亂燒了水沏茶,那茶也不好,水也不好,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油腥味。
孫老爺鑒於有客在場,按下不提。
當晚,孫老爺問起此事,玉童趁這個機會把慶三如何辱罵自己連帶責罵主子的話學了一遍,再加上慶三今日當值差錯。
孫老爺聽後大怒,讓人把慶三押了來。
一切禍因由此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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