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安換了一身乾爽的衣裳,烤了一會兒火,身上暖和了些。
“我去前頭,主子爺跟前沒人不行。”
來旺也要跟去,被禾草叫住“你讓你家主子到後麵來一下。”
“是。”
來旺應下,走到前麵。
在魏澤沉思之際,陸遠打量起這間小鋪子,乾淨雅致,還有淡淡的香氣,牆壁上掛著精美的繡畫,店門處的桌案上放了迎客的果品和糖食。
真是想不到,當初那麼一個不起眼苦哈哈的小丫頭,居然跑到京都城立住了腳,還像模像樣的。
這時,來旺來安從後揭簾進到廳堂內,來旺附在魏澤耳邊,不知說了什麼。
“你們先坐會兒,我去去就來。”
魏澤說罷,起身理了理衣裳,去了後院。
魏澤走到後院,進到廂房內,反手將門掩上。
“來旺說你讓我來。”
禾草走到他跟前,替他將外衣寬下“剛才他們在,我不好說,外麵那雨下得飄,這衣裳都濕了,換一套罷。”
魏澤笑著“嗯”了一聲,張著臂膀,任禾草替他更衣解帶,看著胸前的小腦袋,魏澤心癢癢的,一手抬起女人的下巴,拿眼看著她,嘴角笑著。
禾草知道他的意思,踮起腳,一雙柔軟的臂環過男人的頸,將半個身子倚在他身上,仰起麵龐,半睜星眼。
魏澤低下頭用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將唇覆了上去,那檀口微微張著,似是等著他的進入。
男人將舌探入,一點點汲著女人唇舌間的甜唾。絞纏之下,發出點點漬動的聲響。
魏澤一手托起她的腰,在她背上撫了撫,結束這一吻,平了氣息“你讓廚房備些酒菜,外麵下雨,行走不方便,就在店裡擺一桌,先招待了,填肚子。”
禾草微垂著頭,“嗯”了一聲。
陸遠見魏澤從後麵走來,在他的外衣上定定看了兩眼,端起手邊的茶盞,慢慢呷了一口,將心緒掩下。
周鐮是個心大的,並沒注意這些“哥哥,這件事情如何處理?”
“明日我先讓人暗地裡打聽,但你得有個準備,這些人很可能回不來了。”魏澤大概已經猜到是怎麼回事,慶王彆院,絕不簡單。
“這如何是好?”周鐮一捶桌案。
陸遠插進話來“什麼如何是好,你在這裡麵也賺了不少,拿出部分先安撫家屬,該賠償的要賠償。”
一句話倒是提醒了周鐮,從旁拿出一個匣子,推到魏澤麵前“哥哥從前借我的,今日一並還了。”
“我這邊不急,你手上還有餘錢賠付?”魏澤問道。
“放心,這次賺得有,夠了。”
魏澤點頭,讓來安收下木匣。
三人在店內用罷飯,魏澤讓來旺駕車先將二人送往旅店住下。
幾日後,遠郊的一處院落,這是魏澤在郊區置辦的一處落腳地。魏澤派出的影子回來上報。
“慶王彆院後方有一片密林,屬下深夜潛入,並不敢靠太近,發現林中有一片山石,隻見人進,並不見人出,屬下猜測山石中定有密道,即是密道,必然有另一出口,若要找另一出口,範圍太大,實難找出,屬下轉念一想,另一出口,必有山石或其他堆積作遮擋,且密道並不會修建太遠,如此篩選排查,終是找到了。”
“做得不錯。”魏澤說道。
影子得了魏澤的肯定,繼續道“密道裡有什麼,屬下無法探知,潛藏了幾日,發現另一出口處,總有人趁夜搬運東西到山溝裡銷毀。”
魏澤半眯著眼,將指緩緩摩挲著杯沿“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