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澤見她佯怒的模樣,心尖意動難忍,恨不得把人拉到懷裡狠狠疼愛一番。卻又因自己戴著人皮麵具,假作他人的身份,上到車裡本想逗弄她,結果反被她拿住了,一時不上不下,心裡後悔不已,早知道,剛才一上車就應該對她坦白的。
“娘子……”魏澤輕聲喚道。
禾草仍是不理,心裡有些氣,他是從上一個城鎮出現的,出了城門後,馬車行了大半日,他都沒有同她相認,如果不是段十風出現,他不知還要瞞到幾時。
女人心裡越想越委屈,越委屈就越不想理他。
“我見夫人這般不待見小的,那小的還是去外麵趕車罷!”男人說罷就要起身往外去。
禾草一慌,忙說道“誰準你出去的,沒我的命令你哪裡也不許去。”
“既然是夫人的命令,小人便不出去了,就在車裡陪您老人家。”男人說罷,將女人的一條腿放到自己身上,給她按捏起來。
禾草倚在引枕上,舒服得眯起眼,漸漸地有了困意,一路行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提心吊膽,生怕出了差錯,直到這一會兒,才完全放鬆下來。
隻要他在身邊,她就是安心的,因為一切有他。
魏澤見她星眼微餳,麵色困頓,眼皮漸漸合起,便停下手上的動作,可隻要他一停,她合上的眼皮,就會慢慢掀起,於是魏澤手下不停,繼續在她腿上輕輕捶打,直到她睡去。
他的動作一停,她就會覺得不安,生怕他消失不在了。
魏澤就這麼輕柔柔地給她捏按腿腳,又將她的繡鞋褪去,將她的一雙小腳攬在懷裡,替她按捏。
直到她完全睡去,他才慢慢停下動作。
她睡去了,他卻不敢睡,他們還在陸路,很多事情都可能發生,萬不可掉以輕心。隻有到了船上,行水路,才會相對安全一點。
車馬疾馳,一路揚塵。
禾草這一覺睡得十分沉,慢慢在馬車的顛簸中蘇醒過來,眼睛還沒完全睜開,雙唇被覆上另一片柔軟。
不知是不是魏澤的錯覺,懷裡人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手抵在他的胸口,下意識地要推開他。
禾草大睜著眼,在看清麵前之人後,才慢慢鬆軟下來,她覺得自己還在夢裡,不太真實,溫溫熱熱的身子在男人的手指間開始融化。
“唔……你這小廝,好不老實……”
魏澤咬住她的耳,低聲道“夫人可憐可憐小人罷……”
禾草怎禁得住他這番調弄,本就才睡醒身軟無力,男人的氣息呼在她的臉腮上,癢梭梭的,她盼了他那麼久,現在人在眼前了,還不是由著他來。
女人喉間嚶嚀,嬌吟細細,兩人做好了準備,就要合到一處,偏車馬此時停下,沒了車輪滾動和馬蹄飛濺的聲響,變得安靜下來,禾草把頭埋在魏澤懷裡,生怕叫出聲來,讓外人聽了去。
“怎麼回事?”魏澤將禾草的衣襟攏好。
“主子,車輪子卡住了,不是什麼大問題,一會兒就好。”外頭駕車的人回道。
禾草忙把魏澤一推,嬌嗔道“快起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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