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小警察隻是拍了個照片,並沒有拿走我的鑰匙,和唐姐又聊了兩句以後離開了,等到這年輕小警察走了以後我立刻來到唐姐麵前,拉著唐姐的手說道
“姐,昨兒我想著今天再和你說,怕大半夜吵醒你們,沒想到今天…”
唐姐擦了擦眼淚,有些心酸的說道
“你做得對,我本來也不能見他,為了孩子也不能見他,我和他夫妻情分已儘,不知道他到底在執著什麼,隻是那個組織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他好幾天都沒睡覺?他第一次是來找我,第二次是管你要什麼鑰匙?為什麼管你要鑰匙?”
我心裡也實在是有些忐忑,摸了摸光禿禿的手腕,蛟霸天一夜了還沒回來。
鳳七爺輕輕啄了一下我的耳垂便飛走了,我知道它是派人去找蛟霸天了。
第一天上班也沒什麼活兒,我和王哥帶著許多鐵絲網跟著劉大爺開始休整外圍。
想看看蘑菇男是從哪裡跑進來的。
結果弄了一大圈也沒弄明白死了的蘑菇姐夫是從哪裡進來的。
所有能查的地方我們都查了一遍,結果根本沒有什麼地方是能鑽的進來的。
中午我吃了飯就回到房間午休,一進屋我就看見仙家們都聚在沙發那裡,我一過去就看見蛟霸天躺在那裡受了傷。
我二話沒說就拿了醫藥箱過來開始幫蛟霸天處理身上的傷,收拾收拾眼淚就下來了…
此刻的蛟霸天兩米長的樣子,身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傷口,這些傷口不同於普通的撕咬或刮擦,它們呈現出一種詭異的形態,每一個都像是一個嬰兒的牙印。
那些傷口邊緣參差不齊,似乎是被無數鬼嬰用尖銳的牙齒咬出的。
有的隻是淺淺的凹痕,而有的則深入皮肉之下,露出了血肉模糊的肌理。
有些傷口還滲著暗紅色的血液,與蛟霸天本身的黑色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更加觸目驚心。
隨著蛟霸天的呼吸,那些傷口微微地開合著…
“誰…傷了你。”
蛟霸天搖搖頭說道
“莫哭,小傷罷了。這幕後的是鬼母…這組織隻是它手下不起眼的分支罷了,吾破了禁製找到了地方,結果也引來了鬼嬰…”
蛟霸天未傷及性命,可這大大小小的傷痕可給我心疼壞了,我的腦袋裡已經在想要不要帶它去打個消炎針止疼針什麼的。
蛟霸天躺在那裡慢慢說著,這兩天它看了不少電視劇,說話也沒那麼之乎者也的,聽起來更容易懂了。
鬼母住在南海一山上,虎頭龍腳,眼睛又有點兒像蛇,說白了有點兒像是個四不像。
一日生十個孩子,到了夜裡就會把最弱的幾個吃掉,隻留下健壯的嬰孩兒。
據說早就被感化著不做惡事了。
獅虎二仙此時也趕了過來,獅家仙看見蛟霸天傷成這樣,有些著急的說道
“老祖,我當時就說你彆去…這個禁製一定是在等什麼,這…這傷…”
蛟老祖嗯了一聲說道
“無妨,隻是不好愈合罷了,它應該也是從地穴裡出來的,不知道為什麼它並沒有歸於地下,畢竟是西方一鬼王之妻。現在外麵靈力開始複蘇,可是鑰匙是什麼?它為什麼執著於讓你交出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