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後麵的幾輛馬車中,也陸續下來一些人,大部分都是年輕麵孔,有一些看起來斯文儒弱,有一些則是赳赳武夫,麵含煞氣。
在那十一皇子的馬車上,還有一名身著紫衣的絕色女子,身段婀娜,浮凸有致,不過渾身上下帶著一股令人寒徹心扉的氣息,哪怕多看一眼,似乎連靈魂都要被凍結起來。
這個女子,身份顯然幾位尊貴,所有天陽帝國的護衛都恭恭敬敬,不敢有絲毫怠慢。
隻見這紫衣女子緩緩走到十一皇子身旁,玉掌摁住他的肩膀,才將那十一皇子周身的實火,聚攏在丹田之內。
下一刻,十一皇子和那紫衣女子周身的炙熱,陰寒二氣消失,無影無蹤。
“原來,那十一皇子還需要借助這個女子的力量,才可以控製體內那股桀驁不馴的火焰!”
劉鴻章眯起眼睛,他雖然是主和派,而且一向與文庭光意見相左,但能夠得到嶽仲廉的信任,也是因為他對蒼穹派,對天白帝國,至少是忠心一片的。
能屈能伸,的確也是一種能耐,而劉鴻章,就是其中的典範。
“十一皇子舟車勞頓,劉閣老,先給皇子殿下安排一個幽靜的所在,稍事休息吧。”
那紫衣女子柔柔看向劉鴻章,聲音之中,帶著一絲魅惑的力量,即便是以劉鴻章這樣的實力,都感覺有些心神不定。
“是!是!”劉鴻章忙不迭點頭,立刻派人給那十一皇子收拾住處。
一路走來,那十一皇子似乎都在馬車上修煉,這實在有些令人費解。
安頓好了那十一皇子與紫衣女子之後,劉鴻章又帶著夏侯烈和其餘幾名天陽帝國的使者前往正殿,商議一些入宮麵聖以及交還南宮吟的事宜。
此時,文庭光也已經帶人趕到,一齊於正殿商討。
嶽騰峰作為蒼穹派宗主之子,自然與夏侯烈平起平坐,列於主座。
其餘眾人,分列於大殿兩側的位子,雙方坐定下來,便要開始商議正事。
正在此時,天陽帝國一方,一名看起來約莫二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一臉不屑的掃了淩峰一眼,哂然笑道:“怎麼,堂堂的天白帝國,也號稱是東靈域四大帝國之一,如他這樣一個庸才,也能在這樣的場合上入座嗎?”
“是了,所謂的天白帝國,真是無人了。”
“哈哈哈,可笑至極!”
那些天陽帝國的小輩們,一陣嘲諷起來,這些人都是開啟了五十個脈門以上的精銳,這次前來,就是有意想要鎮壓天白帝國年青一代,揚天陽帝國國威。
淩峰,不幸成為了他們的第一個目標。
看到嶽騰峰和文庭光的臉黑了下來,那夏侯烈這才哈哈大笑道:“年輕人嘛,難免火氣有些大,不過他們說得倒也不無道理,一些閒雜人等,的確不適合出現在這樣的場合。”
說著,那夏侯烈有意無意瞥了淩峰一眼,顯然是記恨淩峰在城門處讓他難堪。
“他可不是什麼閒雜人等。”嶽騰峰眯起眼睛笑了笑,“夏侯將軍,有時間議論誰才是現在人等,還不如商議一下關於貴國王子南宮吟之事。”
“哼哼,我天陽帝國靖王之子,諒你們也不敢怠慢!”
夏侯烈冷笑一聲,緩緩道:“怎麼樣,人帶來了嗎?”
“今日天色已晚,在下給將軍準備了接風洗塵宴,迎接各位使者的到來。明日各位入宮麵聖之後,我們自會將南宮王子送來。”
劉鴻章滿臉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