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走之前口口聲聲答應我不惹事的,怎麼你堂堂的神獸,說話和放屁一樣?”
淩峰白了那賤驢一眼,這家夥懷裡抱著小窮奇,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
“本神獸是答應了不惹麻煩,不過那是陳年舊恨嘛,所謂有仇不報非君子,本神獸這可是君子所為!”
淩峰嘴角微微抽搐,這賤驢一張嘴,稻草都能說成黃金,跟他理論怕是沒什麼意義。
“嘿嘿,不過這次應該是你小子幫忙解除了那什麼天字追殺令吧?”賤驢眉毛一挑,目光看向淩峰,嘿嘿笑道:“你小子還算仗義。雖然本神獸神功蓋世,不過慈悲為懷,不想殺了那些家夥,你這次救了那些愚昧的人皇,也算是功德無量。”
“……”
淩峰再次被這家夥的無恥震驚,做驢怎麼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淩峰沒好氣的白了賤驢一眼,沉聲道:“天字追殺令已經撤銷了十幾天,以你的速度,就算被追殺到西荒之地,也不應該這麼慢才回來吧?快說,你又去了哪裡,惹了什麼麻煩?”
“你這臭小子,本神獸是那種喜歡惹是生非的神獸嗎?”
“想當是,非常是!”
“切!”賤驢揚起腦袋,長籲短歎道:“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淩峰一腳踹在他的驢屁股上,“老實交代,否則在神魔戰場裡麵的寶貝,一件也沒你的份!”
“嘿嘿嘿!”
賤驢興奮地搓了搓手,咽了口唾沫,這才道:“淩峰小子,這次本神獸可是蕩平了一個邪教,還把那什麼邪教的頭頭給打成了重傷!明明是做了件大好事,什麼叫惹是生非啊!”
“邪教?”淩峰眼皮一跳,“到底怎麼回事?”
賤驢當即把在霧溪城的見聞以及和血劍天君的一戰告訴了淩峰,說完之後,還眉飛色舞道:“本神獸當年可是天白帝那個老家夥的身邊最強的護國神獸,守護這片大地,也是本神獸的職責所在,想要誇本神獸的高尚就免了,把寶物交出來吧!”
淩峰白了他一眼,口中喃喃道:“血神教,血劍天君?”
“嗨,不過是一個垃圾而已,還自稱什麼血劍天君。”賤驢一臉不屑道:“那家夥隻是被手裡的一把古怪的血色長劍控製了,自己快死了都不知道,還天君呢。”
“血色長劍?”
淩峰眼皮一跳,心中隱隱生出一分不好的預感,“你仔細說說那長劍的特征。”
“就是一把紅彤彤的劍,上麵有十幾道裂開的口子,然後又生出一條條惡心的觸手纏住了那個什麼血劍天君。總之不是什麼好東西就對了。”
賤驢說著,忽然又想起了什麼,連忙道:“哦對了,那個家夥好像還認識我,看到本神獸的樣子,立刻就開溜了。那家夥真本事沒有,跑得倒是挺快!”
“近期才崛起的邪教,又是西荒之地,而且還有一把血劍,還認識賤驢……”
淩峰心念電轉,腦海中不斷閃過一個個念頭,忽然間,瞳孔猛地收縮了一下。
“難道是他?”
當日,除了他和拓跋煙之外,還有另一個人,也進入了天策大帝的陵墓。
此人,便是那賊心不死,貪圖帝陵寶物的青陵居士,李青陵。
在這之前,淩峰想當然的以為那個家夥肯定已經死在了帝墓之中,可是他如果沒有死,還把那柄魔劍帶出來了呢?
這一切,就與血神教和血劍天君,完全吻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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