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搳span淩峰連忙叫住了司辰,他們上門是來尋求神鍛之法,可不是來挑釁的。
“哼!”
司辰冷哼一聲,這才將玉掌放下,冷冷道:“不自量力。”
“你……你……”
鐵彥一臉驚恐的望著司辰,這個女人的實力,根本強大到無法想象。
他之前感應不到司辰的氣息,還以為這隻是那個銀發小子身邊的“花瓶”呢,想不到,居然如此恐怖。
“好你個鐵心狂,你當真想要毀了天晶一族麼?”
鐵彥咬牙切齒,惡狠狠的盯住狂山,“來吧,下手吧,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怎麼,你很想做鬼麼?”
司辰冷然一笑,“我要殺你,你還能活到現在?”
“好了,彆嚇他了。”
淩峰搖頭苦笑,親自上前想要將那鐵彥扶起,“這位前輩,我們對天晶一族,絕對沒有任何不好的企圖,這一點,還請前輩儘管放心。”
“我呸,不用你做好人!”
鐵彥將淩峰的手掌拍開,捂著胸口,踉蹌著站起,等著淩峰道:“你們外族人,統統都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取走我們的天晶之血!”
“鐵彥,你真的誤會了!”
狂山連忙解釋道:“我當初為什麼要離開這裡,正是為了尋找出合適的人選,能夠從禁地之中,取出我們天晶一脈的上古天書,獲取神鍛之法的傳承!千百年來,我天晶一脈,人才凋敝,若是不借助外力,這神鍛之法,怕是就要永久的失傳了,難道,你真的甘心麼?”
狂山終於還是說出了自己真正的用意。
“你是說……”
鐵彥看了看狂山,又抬起頭看了看淩峰,“他?你覺得他可以取出上古天書?”
“不錯,他可以!我相信,他一定可以!”
“彆開玩笑了!”鐵彥立刻不屑地大笑起來,“鐵心狂,我們天晶族的事情,和需要外族來幫忙,再說了,你憑什麼就覺得我們天晶族人才凋敝,你可知道,這百年間,我們天晶族早就出現了一位曠世妖孽,隻有他,才有資格從禁地之中,取出上古天書!”
“妖孽?”
狂山微微一愣,“難道,他已經取出了天書?”
“咳咳……”
鐵彥麵色一僵,乾咳幾聲掩飾尷尬,“那……那倒是還沒有,不過,他一定可以!”
“既然還沒有,那就還是未知之數,你憑什麼如此篤定?”
狂山指著淩峰道:“我在外界百年,觀察過無數天才妖孽,這個小子,得天獨厚,絕對是最佳人選!”
“放屁,外族就是外族,骨子裡就連就這邪惡的血脈,他不配!”
“你,你簡直頑固不化!”
“你才是天真可笑,竟然會相信外族!”
“你……”
“你……”
兩人罵戰不休,淩峰一臉無奈,連忙按住狂山的肩膀,朝他搖了搖頭。
如此爭吵,怎麼可能會有任何結果?
“狂山前輩,你還是省點口水吧,又有人來了。”
顯然,這裡的動靜,還是引起了後方崗哨的注意,立刻就把情況傳遞到了族內高層的耳中。
整座島嶼,其實不過是個彈丸之地,而整個天晶族的人口數量,甚至都不超過五百。
這樣一個小族群,任何一點點風吹草動,肯定都瞞不過族長的耳朵。
很快,就見一個衣著相對華麗一些,頭上帶著一頂厚重的金冠的老者,出現在了城門的入口處。
而看到這個老者的時候,狂山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一下,旋即眼眶之中,泛起一絲淚花,朝著老者的方向,叩拜了下去,“拜見,父王!”
父王?
淩峰眼皮一跳,旋即反應過來,沒想到這狂山平日裡斤斤計較,精於算計,整一個老財迷的樣子,竟然是天晶族的……
王子?
老者身形瘦弱,形銷骨立,一頭蒼蒼白發,也如同秋天的雜草一般,幾乎快要全部落儘。
而他的生機,顯然也如同風中的殘燭一般,就要走到儘頭。
看著已經如此蒼老的父親,狂山心中,多少有些後悔這些年的不顧而去。
“王兒,你還是回來了。”
老族長歎息一聲,又看了看淩峰以及司辰一眼,深吸一口氣,緩緩道:“罷了,都隨我來吧!”
“可是族長!”
那鐵彥還想在說些什麼,卻是被那老族長回頭一個眼神,嚇得立刻把所有話都咽了回去。
這老族長,雖然老邁,但是竟能一個目光嚇退鐵彥,這大概便是所謂的王霸之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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