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枱span不過他的年紀,應該也就是二三十歲,二三十歲達到虛仙境界,放在下界的話,已經是妖孽中的妖孽了。
隻可惜,這裡是仙域。
而由此也不難得出結論,雖然天晶一族鍛造天賦非比尋常,但是修煉天賦就一般般了,也難怪會被貪婪的外族惦記上。
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特彆是沒有能力守自保的時候,這種天賦,反而就是一種原罪。
不過,淩峰很快就發現,這個居十方,不僅魂道天賦十分逆天,還有他的本源之火,居然和自己體內的吞焰,都隱隱產生一種輕微的共鳴。
而在淩峰觀察居十方的時候,那居十方憑借著強大的神魂感知能力,居然回頭看了淩峰一眼。
區區一個法力境,居然可以察覺到符篆境的神識感應。
而這個符篆境,可是淩峰啊!
淩峰臉上露出一絲詫異之色。
天才啊!
這個居十方絕對算得上是不輸給赤炎狂,燕無風那種級彆的超級天才啊。
隻可惜,卻偏偏在這天晶之島,白白耽誤了自己的天賦。
所謂坐井觀天,天晶之島,不過隻是個彈丸之地。
天晶族曾經遭受過滅頂之災,的確留下了永不可磨滅的創傷和陰影。
但若是因此而與世隔絕,無意義是因噎廢食。
藏得再隱蔽,遲早也會有被發現的時候,若是按照這種狀況繼續發展下去,天晶一族隻會越來越弱。
甚至於,錯過了將一個天才,培養成足以守護住整個種族的強者的機會。
這個居十方,就像是一塊上號的璞玉。
但若是一直留在天晶之島,隻會被白白浪費。
“的確是上好的良才,隻是,還差了些火候。”
狂山打量著居十方,半晌,卻還是搖了搖頭,轉而看向了老族長,“父王,憑現在的居十方,是不可能取出天書的。”
“你放……”
性子最為衝動暴躁的鐵彥,一聽到狂山這番話,差點直接就跳起來破口大罵。
不過,到底是在族長麵前,他咬牙將臟字憋了回去,怒哼一聲,“鐵心狂,你已經不再是我們天晶族的族人了,有什麼資格在這裡指指點點,妖言惑眾?”
“我妖言惑眾?”
狂山冷笑起來,“十分的天賦很好,更在當初的我之上,但想要取得天書,靠的不僅僅隻是天賦。這孩子什麼都不缺,但是缺乏曆練,缺乏磨礪,就和當初的我,一模一樣。所以,他是不可能取出天書的。”
頓了頓,狂山再度指向淩峰,沉聲道:“隻有他,我相信,隻有他可以幫我們取出天書!”
一時間,無數道目光,齊刷刷看向了淩峰。
淩峰搖頭笑笑,朝眾人抱拳一禮,這才緩緩起身,“小子淩峰,見過各位前輩。”
“他?”
鐵彥第一個大笑起來,“一個隻會所在女人背後的小子,他能取出上古天書?他連鍛造錘都握不住吧!”
淩峰聳了聳肩,原來自己給彆人的印象就是這樣的麼?
所在女人的背後?
好吧,的確,有司辰在自己身邊,還用得著自己出手麼?
她實在是太強了啊!
“鐵彥前輩,我倒也還不至於如此不濟。”
淩峰劍眉一揚,淡淡道:“我想,大家也不用浪費時間再做無謂的口舌之爭了,這樣吧,讓我和這位居十方小兄弟比試比試,不就知道了。”
淩峰這次出來,隻有兩個多月的時間,既要想辦法鍛造那劫命金精,還得備戰七絕仙榜。
因此,他可不能在這浪費太多的時間。
“你說比就比?你?憑什麼?”那鐵彥冷哼,一臉瞧不起淩峰的表情。
“憑什麼?”
淩峰笑了笑,隨手指向司辰,“那位是我的婢女,你方才應該也領教過她的厲害,我敢說,隻要我想走,你們誰也攔不住我。我現在已經知道了你們天晶一族的老巢,我要是暴露出去,你們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
“你!”鐵彥眉頭一皺,死死瞪住淩峰,“你在威脅我們?”
“在下完全沒有這個意思。”
淩峰聳了聳肩,淡淡笑道:“隻要那居十方能夠在鍛造上勝過我,我承諾終生不離開天晶之島,並且任由你們發落,你們自然也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吧。”
鐵彥目光一凝,那些天晶一族的長老們,也都低聲竊竊私語起來。
這倒的確是一個不暴露天晶族所在的法子。
“臭小子,你瘋了!”
隻有司辰眉頭一皺,傳音暗罵淩峰。
淩峰聳了聳肩,繼續又道:“不過要是我僥幸贏了,那就讓我去禁地走一遭,我會儘量幫你們把那什麼天書取出來的,不過,你們到時候需要答應我一個條件,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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