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我所料,那枚最珍貴的太上長老令牌,還是落到了巡天雷族手裡!」
「到底是仙域第一勢力,那底蘊,超出其他各大勢力,還真不是一星半點。」
「更何況,還是清微老祖親自出麵,那令牌也隻有到了他手裡,才能發揮出最大的價值吧!」
「……」
拍賣場內,議論紛紛,人聲鼎沸。
淩峰悄然離場,太上長老令牌的歸屬已經明確,自己也沒必要繼續留下了。
今夜自己得了一枚古怪的石片,也不算全無收獲。
如今拍賣結束,是時候找工作人員,將那枚石片兌換出來了。
不一會兒,淩峰從拍賣會出口的通道走出,好巧不巧,就看到那大虞仙庭的虞靖元從門口返回。
淩峰自然也注意到了,在最後一枚太上長老令牌拍賣的時候,虞靖元追著那黑袍人離場。
雖然之前沒有見過這個虞靖元,但是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殺氣,騙不了人。
那虞靖元身影一閃,便從貴賓通道離開,淩峰匆匆一瞥,感覺他看起來似乎有些古怪。
人還是那個人,但是看起來,好像有幾分狼狽。
不過,這大概是自己的錯覺吧。
以他逆斬魔帝級彆的實力,縱然現在天巍城內,強者如雲,也沒幾個人能夠讓他狼狽吧。
搖了搖頭,淩峰徑自走向櫃台邊,找工作人員,將自己那枚黑色石片兌換出來,邊直接離開了拍賣場。
說起來,既然事關帝禦門,也是時候,喚醒天白帝法相,或許,能夠得到些有價值的消息。
……
「嘶……他娘的!」
拍賣場貴賓通道內,那虞靖元走到無人處,這才齜著牙揉了揉自己的胸口,低聲罵了一句臟話,這才推開包廂的房門,大步走了進去。
而虞冰清那個妖精,依舊還懶洋洋的半倚在沙發上,看到虞靖元回來,嬌聲道:「怎麼樣,靖元將軍?」
虞靖元隨手將兩枚令牌,直接丟在了桌上,臉上擠出一抹得意的表情,「我出手,還有什麼問題麼?」
說著,便靠坐在沙發上,微微舒了一口氣。
「真不愧是外域戰神虞靖元呢!」
虞冰清扭動著水蛇腰,直接就撲進了虞靖元的懷裡,然後在他的麵頰上,輕輕一吻。
然而,如此香吻,虞靖元看起來興致卻不怎麼高,反而還皺著眉頭,低聲「嘶」了一聲。
虞冰清一手勾著虞靖元的脖子,隨手將桌上兩枚令牌,收入懷中,旋即笑吟吟地看向虞靖元,臻首靠在虞靖元肩膀上,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抿嘴笑道:「那,將軍想要怎麼做,妾身都依你。」
「咳咳……」
一向是色迷心竅的虞靖元,今天卻像是變了個人似的,嗅著虞冰清身上傳來的幽香,卻反而輕輕將她推開,「長公主,所謂尊卑有彆,這次我們一起出來執行任務,還是得以大事為重!」….
「喲!」
虞冰清輕哼一聲,手掌輕輕在虞靖元的胸膛上摩挲著,「靖元將軍,這是你嘴裡能說的話麼?」
她輕輕將肩膀上的輕紗往下扯了幾分,露出白皙的香肩,笑意盈盈道:「妾身都這樣了,難不成將軍還要退縮不成?」
「咳咳……」
虞靖元乾咳幾聲,卻一反常態的站起,競爭朝門外走去,「末將想起來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先行告辭了!」
說完,大步走出了包廂,猛地將房門關上。
隻留下虞冰清,在房內,一陣疑惑。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虞靖元麼?
還是說,自己對他,難道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了?
門外。
「特娘的,誰不知道你虞冰清一身媚功的厲害,要是平時也就算了,偏偏今晚……」
虞靖元長舒一口氣,額頭上微微冒汗,低聲罵了一句。
回想起之前和那黑袍人之間的交戰,背後便一陣涼颼颼的。
的確,自己是踢到了鐵板了。
而且,還是很硬很硬的鐵板。
三招之後,自己反而還受了不輕的內傷。
這也是為何虞靖元非要拒絕虞冰清的原因。
平時讓虞冰清吸走點精元無所謂,現在這狀態,還不得給那狐狸精吸乾咯!
「那老東西,到底是何方神聖,實力居然如此恐怖!」
虞靖元輕輕按住自己的胸口,一陣劇烈的疼痛鑽心而來。
那老家夥的確按照之前的承諾,把所有令牌都交給了他,隻是他提出的條件,卻是讓自己帶著他一同進入帝禦門遺跡。
而且,也由不得他來選擇了。
那黑袍人的毒掌,已經讓他身中劇毒,除了他之外,無人可解。
這也就是為什麼,淩峰看到虞靖元的時候,會覺得他神情有些古怪的原因。
從一開始,那黑袍人之所以高調競拍令牌,目的就是引七大勢力的強者出來對他出手。
不論是虞靖元,亦或是彆人,都沒有任何區彆。
「該死!」
虞靖元緊了緊拳頭,眸中怒火湧動。
若不是那老東西,自己今晚可就能夠一親香澤,將虞冰清拿下了。
結果,那個狐狸精都投懷送抱了,自己卻反而做了柳下惠!
可惡啊!
一想到這裡,虞靖元就恨不得把那黑袍人千刀萬剮,才能消心頭之恨。
隻可惜,自己現在小命還捏在對方手裡。
也隻能任人拿捏了。
……
太白樓。
且說淩峰取到了自己那枚黑色石片之後,便徑自返回了太白樓。
還好太白樓的規矩,可以靠實力搶奪房間,否則,他在天巍城的第一夜,怕是就要露宿街頭了。
「龍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