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斬殺曹勃已經過去十天,莫問仙幾人收攏了兩萬兵馬。
遊長都,楊龍,寧向陽分彆領五千兵馬離開,各自磨礪,三名留下的問仙社學生也跟著他們離去。
莫問仙此舉是為了保存實力,他們這群人處於風暴中心,避免意外發生,不可把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裡。
遭逢大事,大難臨頭各自飛很正常,畢竟遊長都幾人表麵上也是應莫問仙號令而來的義氣之士。
而莫問仙等人便領了一萬餘人駐紮在了陳無極旁邊,也是陳無極所邀請。
與他們此地的風平浪靜不同,其他幾處,這個世界的權力巔峰之處,也是吵翻了天。
……
大麟軍夷州前線帥帳。
一名身穿袍服的高挑女子正聲嘶力竭的咆哮,姣好的臉蛋都已經扭曲:“出兵,沈從業!出兵!老娘讓你出兵!”
一身重鎧的威嚴男子緊閉的雙眼睜開,一絲煞氣在他身上浮現,眉頭皺起,沉聲道:“大祭司,我不想再說第二遍,出兵沒有任何意義!在命令沒來之前,黃巾軍絕對不會讓我們得逞!
此時兵力、士氣都不占優,出兵之後,很可能讓剩下的軍隊也被黃巾軍全滅!”
天欲教大祭司嗔怒:“難道就讓你們的太子,我們的聖女之子,白死嗎?”
“等!”
……
大麟皇州帝府,皇城乾清宮內。
一位婀娜的宮裝貴婦,氣勢洶洶的闖進了乾清宮內,周圍宮女、太監、侍衛無一人敢攔。
人未至,聲先到。
“曹辟,勃兒被殺,你必須給我一個說法!”宮裝美婦憤怒說道,可是怒火卻絲毫沒有改變其美豔模樣。
曹辟,也就是當代麟帝,看也沒看女子一眼,依舊專心批改著奏折。
宮裝女子大怒,上前就要推翻麟帝書案,一股明黃色真氣,頓時將其阻隔在外。
女子秀眉一挑,粉色真氣就要與明黃真氣碰撞,一道龍吟聲從虛無中傳來,這是國運之聲。
女子臉色大變:“曹辟,你什麼意思,我兒剛死,你就要送我去見他嗎?”
麟帝冷冷掃了女人一眼,淡淡道:“你若繼續撒潑,就滾出去。”
美豔貴婦臉色一僵,又淒婉說道:“曹辟,你我夫妻一場,三十年了,你居然這麼對我!”
麟帝淡淡看了一眼婦人的姿態,又批改起了奏折。
婦人哼了一聲,扭過頭:“那勃兒死了,你總得給我個說法吧!”
麟帝淡淡說道:“要什麼說法?無非是希望黃天教給你賠償,可能嗎?
張覺是什麼人,他隻會大賞殺人者,不可能會交出。
與其浪費時間,不如在戰場上,斬殺此人。
你也是天欲教下任教主,能不能動動腦子!”
天欲聖女作勢欲哭:“你有那麼多兒子,肯定不心疼,我就這一個兒子,當然難受!”
麟帝冷漠道:“隻有一個嗎?那有些人確實可以死了。”
天欲聖女臉色一變:“你什麼意思?”
麟帝批改完奏折,就要轉身離去,聲音傳來:“你知道朕是什麼意思。
曹勃如此廢物,不都是你一手造成?剛出生就先天不足,可笑,通神之子,皇室貴胄,先天不足!
出生後又溺愛使其喪誌。
不就是怕身具皇室血脈的他,徹底將天欲教掌握住,使之淪為大麟附屬。
既然如此,又何必惺惺作態,勃兒已死,你我也再無夫妻之情。
朕會加大對黃天教的圍剿,至於刺殺之時,你自己做吧。”
……
徐州黃巾軍帥帳。
大賢良師,天公將軍張覺正坐於正位,台下將軍、武者分列兩邊。
張覺麵容枯瘦,其身高大,從輪廓看出其原也是一名美男子,眼角的疲憊也讓人知曉,他為何憔悴。
張覺輕歎道:“聽說最近鬨得厲害,講講此事明明是揚我軍威,為何鬨得如此喧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