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幾個女孩子早早的來到店裡,劉惠以為蘇臣今天也會過來,可一直等到下午,都沒有蘇臣的蹤跡,看來他今天來不了啦。
蘇臣應該是在三分場組織貨源,這件事非常重要,隻有他才有能力將這件事辦好。
就在這時,店裡突然來了四五個人,有男有女,他們的年齡在四五十歲左右。
“你們誰是店長?”
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媽,剛一進門,就大聲叫嚷起來。
劉惠一看這陣勢,便知道來者不善,自己來縣城時間不長,也沒有得罪過什麼人,怎麼就有人過來找她。
“我是店長,你們有什麼事嗎。″
中年大媽看了看劉惠,又打量了一下其他幾個人,當她看到身材高大的李楠時,不由得縮了一下脖子。
“姑娘,我們來沒有彆的意思,隻是想與你商量一件事情。”
原來這幫人來此,是想與自己商量事情,可自己也不認識他們,能有什麼事情商量。
既然對方有求於自己,那就不應是這個態度,總感覺這些人是來興師問罪的。
“大媽,您有什麼話就直說吧,看我們能不能幫助到您。”
“是件小事,隻要你們過去說明一下就行了。
昨天我那不爭氣的兒子與你們鬨了一些誤會,最後被帶進了派出所。
現在請你幫忙,去派出所說明一下,昨天是一場誤會,他們並沒有欺負你們,隻是在鬨著玩,讓派出所撤銷對他們的處分。
這件事確實是他們不對,玩的有點過了,他們已經知道錯了,這種事情以後也不會再發生了。
他們要真是被拘留或坐牢,對你們也沒有好處,你們還要在這裡開店,怎不能把事情做絕了吧。”
聽到到這裡,劉惠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原來女人的兒子,就是昨天鬨事的小混混。
能培養出這樣混蛋的兒子,這個當的娘應該不是什麼好東西。
更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要自己去作偽證,為幾個小混混開脫,她是不是太自信了。
劉惠冷冷的盯著女人,半晌才開口。
“阿姨,您兒子是什麼樣的人,想必您比誰都清楚。
他們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店裡的幾個女孩圖謀不軌,我們的店員想躲都躲不掉。
他們不僅耍流氓,還動手打人,我們的一個姑娘右手被打成骨裂,整個手都腫了起來,這能算是鬨著玩嗎?
要不是周圍有許多圍觀的群眾,還有即時趕過來的民警,後果不堪設想,這些事情您清楚嗎?”
女人聽了劉惠的話,不以為然,她開口道:
“這些我當然知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在一起打打鬨鬨,難免出手重了一點。
放心吧,阿姨不會讓你們吃虧,去醫院花了多少錢,我會付給你們的。”
“阿姨,說了半天,您還不認為您的兒子有錯,他們的所作所為,周圍的群眾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還被兩個巡邏的民警逮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