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的照耀下小白的身上突然出現一股白色的光芒,持續了很久很久。
但時雨屬於那種就算是世界毀滅了他也照睡不誤型的選手,那麼大的動靜跟白光硬生生沒有弄醒他。
白光散去小白的身影卻已經消失不見,留下來的隻有一個一頭白發赤身裸體的少女。
那少女的腦袋跟腰後有什麼東西在輕輕的動著,時雨突然感覺胸口一沉。
時雨勉強的睜開眼睛看了一眼之後發現自己的胸上是一團白花花的東西,然後
就沒有然後了,繼續睡著了。
“哎”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時雨像往常一樣深深吸了一口氣,但是今天想要吐出去的時候發現自己怎麼都吐不出來。
時雨睜開了眼睛,剛想起身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了,一低頭就看到了自己胸口那個白發不著寸縷的少女。
時雨看著胸口的少女又看了一下邊上床頭櫃的鬨鐘,整個人疑惑了起來。
“周天哥的太一之夢這麼牛逼嗎?我在這裡都給我拉進去了?”
“那為什麼不是星期日,這裡是夢我得一周休七天,哪來的星期六?”
而就在此時懷中的少女醒了過來,一個鴨子坐直接坐在了時雨的肚子上。
少女頭上披散下來的白發稍微的遮擋了一下比較重要的部位,但是窗外的風輕輕吹過,該看的地方就被時雨全部都看清楚了。
時雨剛想把這個以為是在自己夢中的少女扒拉下來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自己怎麼都想不到的東西。
他看到了昨天自己給小白布置的窩和放在邊上的水,但是小白卻並沒有躺在那裡麵。
時雨僵硬的轉頭看向了少女的腦袋,那上麵正有一雙毛茸茸的貓耳朵在動。
“這”
時雨看著還在揉著眼睛的少女,手嘗試性的抓住了少女的耳朵。
但是那對貓耳就像是長了眼睛一樣輕巧的一個擺動就躲了過去,而時雨不信邪的伸出了雙手繼續抓著。
時雨不信邪,伸出了雙手在那瘋狂的嘗試捕捉那對貓耳,但是少女的頭搖的跟個小飛機一樣,硬生生的躲過了一下又一下。
(肯尼迪:求頭部靈敏度。)
時雨想到那個地獄笑話之後,裝模作樣的用少女的額頭當木魚敲了兩下給自己積攢了一下功德,然後使出一招強人鎖男直接鎖住了少女,然後就如願以償的抓到了少女的耳朵。
“這居然是真的?”
時雨看著暖乎乎熱乎乎手感的耳朵不由得愣了一下,然後就看到自己懷中的少女開始積蓄起了眼淚。
“喵!!!!!”
在少女即將要嚎出來的時候時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直接捂住了少女的嘴巴,而少女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然後時雨就發現了一件比較尷尬的事情
自己懷中正抱著一個全裸的貓耳娘,而現在又是那該死的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