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雨點了點頭,正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顧年將一個劇本扔在了時雨的麵前道。
“看看吧,這就是你不久之後的劇本。”
“你隻需要回收那幾張詭異之牌就可以了,不用,也不能去插手。”
時雨看著那場劇本,眼中隱隱有些猩紅閃動。
時雨拎住了顧年的衣領,那雙猩紅的雙眼直視著顧年道。
“你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去死?”
“很抱歉,孩子。”
“這是大劇本中的一場小劇本。”
“你不是看到了嗎?”
時雨突然沉默了,隨後變成了黑影消失在了原地。
椿看著顧年,而顧年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被扯亂的衣領,道。
“沒辦法的,孩子。”
“在一切結束之前。”
“痛苦如附骨之蛆一般,如影隨形。”
……
夜晚,日出山。
從夜晚中出場的a看著靠在樹邊,癡癡的望著南海是方向的時雨,歎了一口氣之後坐在了時雨的旁邊。
“怎麼,自己都能不做人類,舍不得看著自己的同伴去死?”
“你這臭小子怎麼這樣啊?”
“犧牲自己可以,犧牲彆人就不行了?”
“出去以後彆說是跟我混的。”
a看著將臉埋在膝蓋中的時雨,知道這傻小子隻敢在這種情況下偷偷的哭。
說到底,經曆了這麼多事情的時雨哪怕把在遺忘之海的三年算上,也才二十出頭。
二十出頭的年紀,有人在學校學習,有人工作掙錢。
而時雨的肩膀上,已經扛起了拯救世界的責任。
a靠著時雨靠著的那棵樹,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罐啤酒,打開之後喝著道。
“要我說啊,你也該為自己活一活了。”
“你現在身邊沒有任何人,就剩你自己了。”
“你姐姐托付給你的那個小女娃兒也在你們老大那裡活的挺好,哪怕不在他們那兒活,你自己給她留下的那筆財產讓她敗一輩子都敗不完。”
“彆說當個小富婆,她用錢燒火取暖這輩子都用不完。”
“而且你也不再是獵者了,想怎麼活著就怎麼活著吧。”
“你有足夠在這方天地翻雲攪浪的實力,尋得一處僻靜之處,對你而言是什麼很難的事情嗎?”
“隻要你想,你甚至可以用時間能力在一處地方做一處完全與外界隔絕的地方。”
“你把裡麵的時間調成裡麵一小時外麵一百年,你在裡麵待一天之後一切都已經下定論了。”
“世界毀滅了也好,不毀滅也罷,你總得要為自己活著吧。”
“二十多歲的年紀,對你們人類而言,最精彩的生活才剛剛開始。”
“你不必背負這些,夥計。”
“想想跟你認識的那個叫霍雲的小子,現在他應該大三還是大四來著?”
“他們都能安安穩穩的活著,為什麼你不行?”
“就因為你是天棄之子?”
a說著,抬頭看著夜空上的繁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