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遠清收到好消息的同時,張重如今卻有了一份新的挑戰。
對於隔日後文武將軍的比武,白嶺上人如果僅僅是想看熱鬨,那麼對自己大哥來說就太不劃算了,張重如此就有了試圖幫張龍先去探探白嶺上人的底細的想法。所以第二天一早,張重就擰著一壇酒去找白嶺上人了。
白嶺上人不知在屋中乾什麼,張重叫了好半天門,門才被打開。
“你來乾什麼?屠展回來了嗎?”白嶺上人明顯對張重還有怨怒感。
“他們還沒有回來,是我想跟國師您商議商議?”張重本想進門,但被白嶺堵在門口。
“商議什麼?我跟你能商議出什麼?”白嶺上人說著做出拒客之態。
“這武國將軍定也不是吃素的,如果您的徒弟要上場可就得留些小心了!”張重趕緊強調說道。
“我們先看你們的,你們不行,我再讓我的徒弟出手。”白嶺上人殘忍的合上房門。
張重沒想到自己頭都沒開,就直接被關在了門外,他猶豫了一下,最終不得不再次砸門。
“你想乾什麼?”白嶺上人開門咆哮著吼道。
“要報名的。不然就算你們棄權了!”張重沒好氣的說道。
“報名?報什麼名?”白嶺上人疑惑著把門開得大了一些。
“三戰兩勝,或是五戰三勝啊!誰上誰不上是要提前定好的。”張重解釋道。
白嶺上人有些猶豫起來,顯然張重所說算是合理,既然是比武,規矩應該還是得有的。
白嶺上人想了想回道“這個你和張龍去安排吧!把最後一個名額留給屠展就好。”白嶺又要關門。
“那好,不過到時候你老可彆後悔。”張重說完轉身打算離開。
“你給我站住。”白嶺上人一下就從屋中竄了出來。
“您老還有事麼?”張重轉回頭,疑惑問道。
“你剛才說我會後悔?我會後悔什麼?”白嶺上人盯著張重眼睛。
“不是,也許是我多想了,我就這麼一說而已,或許國師就是想落得這般輕鬆了,誰又不想占小便宜呢?”張重一邊解釋一邊晃蕩著自己手中的酒壇。
白嶺上人沒想到自己越問似乎事情還越多,一時之間也不知先問哪個問題才好。
“你擰著個酒壇乾什麼?”白嶺上人最終問了一個不著調的問題來。
“昨日我大哥囑咐我對您老要尊重,而且還怪我胡亂惹事,攔了您老回來的路,因而得罪了國師您老人家,於是我今日來也算是賠罪的。”張重說著就將手中酒壇遞了過去。
“賠罪?”白嶺上人感覺張重這番操作很是滑稽,但對方怎麼看,怎麼不像成年人,自己也不知還能為此說些什麼。
“你先說說,我為何後悔又為何是輕鬆了?”白嶺上人感覺自己的話問得十分怪異,很明顯跟眼前的這個娃娃有代溝感。
“怎麼說呢?如果您老選擇最後一場,很可能就算是棄權了,如此不就是輕鬆的選擇了?”張重遞出去的壇子沒有歸屬地,也就隻好先收了回來。
“什麼意思?怎麼就棄權了?”白嶺上人沒有真正明白張重的意思。
“您看啊!如果是三打兩勝的話吧!我們贏了前兩場,後麵一場還有比的必要嗎?”張重用一句反問題解答了白嶺所有的疑惑。
“連贏兩場?你以為張龍有這本事?又或者武國就這麼無能?”白嶺上人搖著腦袋。
“那就當連輸兩場了!第三場也就不用比了啊!”張重表情誇張的說道。
“就不可能一平一負嗎?”白嶺上人皺著眉頭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