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我該如何配合你?”漢玉侯相信陸遠清比自己想得更全麵。
“我明日晨時會去碼頭,你提前派人在那劫了我,然後押我去朝堂上解釋。”陸遠清解說道。
“然後呢?”漢玉侯問道。
“然後,就交給我了,不過在此之前,玉侯可先去朝堂,想法解除掉那馬場的賭約。”陸遠清繼續補充著。
“為何解除賭約,難不成這龍安城沒有要回來?”漢玉侯又緊張起來。
“怎麼說呢?這結果如今還很難說了,即便我們取了這龍安城來,我們也最好不要這馬場。”陸遠清摸了摸自己腦袋,一幅苦瓜表情。
“為什麼?”漢玉侯和孟婷雨都疑問多多。
“這京郊的馬場雖說屬於太子名下,但文王陛下也是要時常去玩玩的,如果歸了我們,以後這麻煩的事也就會歸我們了!”說到此處,陸遠清顯得不好意思起來。
漢玉侯恍然大悟,但隨後就生氣起來,顯然當日太子的加注或許就有這個企圖,如果自己接收了馬場,那今後的日子恐怕多一半都是在侍候朱子文王了!
京都城就一個馬場,這不掙錢的買賣為何一直開著?顯然是有原因的。自己用豪宅把它賭過來,然後乾著這侍候皇上的事,那是多麼委屈啊?
“如果他們不願意撤賭呢?”漢玉侯苦著臉,感覺自己很難出手。
“如果他們不願意,你就說這是自罰,直接把馬場甩給皇上,這理由就是因為我要逃跑,讓您丟人了!我猜陛下收回馬場後還是會轉手還給太子他們的。”陸遠清露出滑稽的表情來。
最終漢玉侯認可了陸遠清的主意,兩人開始核實明日操作的程式,以及可能出現的狀況後,漢玉侯趕回去準備。
兩人送漢玉侯出門後,孟婷雨一臉蔑視的看著陸遠清說道“陸公子,你這般算計的本事是跟誰學的了?莫公子麼?”
“嗬嗬!多少是跟他學了點…………不對,不對,他就是這般吩咐我的。”陸遠清本覺得很顯擺,但看見孟婷雨一臉嫌棄的樣子,趕緊改了口。
“他會知道你們賭馬場的事了?”孟婷雨不屑的背轉身去。
“這個他肯定不知,我變通了一下,變通了一下而已。”陸遠清趕緊陪起笑臉來,不自覺的去扶孟婷雨的肩頭。
孟婷雨見陸遠清緊張兮兮的樣子,不由得又想起最初見到他的那般模樣來,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你將來會這般對我麼?”孟婷雨轉過身來,聲音很小。
“不會,如果那樣,叫我不得好死。”陸遠清似乎急了,但搭在孟婷雨肩頭的手卻舍不得放下來,他略一用勁,引得孟婷雨向前靠了一步,瞬間孟婷雨被陸遠清樓進了懷中。
孟婷雨沒有掙紮,兩人相對無語,似乎可以聽到彼此心跳的聲音,孟婷雨閉上了眼睛……
許久之後孟婷雨從陸遠清的懷裡坐直身子問道“你為何不告訴他龍安城的事?”
“玉侯脾氣太直,他知道了,所有人就都知道了,我需要兩天時間來準備金域牙的事情。”陸遠清老老實實的回道。
“你明日一早被押了去,不會有危險吧?”孟婷雨有些擔心。
“我已想好了對答之言,何況我隻是個商人,又沒有做過犯錯違規之事,能有什麼危險了!你就放心吧!”陸遠清信心十足。
“太子會聽你說?文王會聽你說?”孟婷雨還是不放心。
“這些都是有賬目可查的,該繳的稅也都繳了,這文國的律法總是得講的吧?”陸遠清不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