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清子相比較許遠山,更是謹慎,在他看來,花公子對自己這邊釋放善意,或許隻是一種試探,是花穀穀主的意圖嗎?又或者是這位花公子想聯合自己對抗泥春門?無論怎樣,對自己而言都是一種巨大危險,而這必須得核實清楚,才能做出正確的決斷。
“花公子,你說這些該不是開玩笑吧?”許遠山見風清子無語,自己想問又不知如何問起。
“也對!所有事都不用著急,我們一一理順它就是了,二位的圖紙不用急於給我,隻需先做好準備就行。”莫明秋點頭,安慰風清子和許遠山。
“好吧!花公子您請放心,隻要我們能全身而退,自然就將那草圖奉上。”風清子拿定主意,隨後帶頭站起身來。
“那待會,二位如何去向穀主和門主複命呢?”莫明秋沒有起身,而是仰頭看著風清子的臉。
“這個……這個……”風清子一時尷尬,沒能回出話來。
“你就說……我們十拿九穩,沒有問題。”莫明秋轉身指了一下辛紅繩,顯得得意洋洋。
“牛是我吹的,你們隻是負責傳話而已。”莫明秋見兩人都沒有敢接話,於是隻能鼓勵。
“好吧!那我們這就去了!”風清子感覺自己的心思像被花公子給猜透。
最終風清子拉扯著許遠山走了,莫明秋目送兩人離開後,笑著招呼辛紅繩繼續吃喝。
“你就不怕他倆回去後變卦麼?”辛紅繩問道。
“無非就是去告狀而已,而我說的皆是為他們好,他們即便要告狀也是告的自己。”莫明秋不以為然。
辛紅繩一時無語,顯然莫明秋說得確實是實話,泥春門如今困的就是穀中的所有人,他們想要逃出去,應該就是每個人的心思,如果將它說在明處,對誰都是尷尬的。
“他們畫的圖,我們也隻是參考,而且我們可以拿它和靜音師太畫的圖比對一下,真假也就容易判彆了!”莫明秋認為辛紅繩仍在擔心,於是繼續安慰。
“靜音師太?你還要帶她出去?”辛紅繩有些驚訝。
“不光是她……還有穆老和山尊啊!主要是他們……也不知道……他們被審得怎麼樣了?”莫明秋說到這裡,人也有些惆悵起來,他放下筷子,並向身後的上條路看了看。
“那秋家兄弟在審問他們麼?”辛紅繩好奇問道。
“這是自然,泥春門是不可能不知道他倆的身份的,之所以把他倆困在塔閣,而且還讓黃書吏和恒元大師一起看著他們,當也就是這個道理了!”莫明秋一邊解釋一邊回轉回來一張笑臉。
“啊!”辛紅繩顯然也開始認可這個可能,泥春門是不可能不對進穀之人加以甄彆的,就像對待他倆一樣。
“他們是雷音寺的人,黑墨崖的人,所以他們來這也是有目的的。富遠山尊從能力上說怎麼都該比許遠山要強,卻為什麼不讓他進峰閣了?”莫明秋選擇繼續引導,如此讓結論更加清晰。
“那如何才能把他們帶出去?”辛紅繩開始緊張起來。
“他們有黑墨崖的身份啊!花穀手中的東西是不全的……我們如果也不全給他們,也就出不了結果的。”莫明秋嗬嗬笑著解釋。
“你是想讓花穀放他們去取黑墨崖的圖文?”辛紅繩瞪大眼睛。
“應該是交換,黑墨崖肯定也覺得自己差東西,所以才讓他倆來的這,這事我們可以明著說……對!……而且我們得讓這事具有急迫感。”莫明秋似乎越來越堅定了信念,他拍了一下桌子,顯得甚是得意。
在辛紅繩看來,莫明秋屬於想一出是一出,不過他的自信心明顯,得意洋洋的感覺很是可愛。
“我們呢?他們都出去了,恐怕守著我們就更嚴了吧?”辛紅繩還是將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我們自己出去,如果我們有張簡單的地圖就行了!”莫明秋點著頭,隨後又補充道“這時日還早,怎麼也要看看那轉盤的效果如何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