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狗屁大師!”秋露低聲罵道,許衝被威懾,於是閉嘴。
“他們是怎麼來的花穀?”秋露見許衝沒有說話,於是再問。
“這……這……小的真就不知了!”許衝搖頭道。
“他們是誰請來的?還是自己來的?”肖程程問道關鍵點上。
“這……小的如何可知?我們也不敢問了!”許衝表現出來委屈。
“他都叫你許兄了……”肖程程故意拖了個長腔。
“我?……”許衝望向肖程程,瞬間覺得不知所措。
“許大哥,你自己覺得他們是不請自來呢?還是被我泥春門請來的?”秋露換了一個溫柔的口吻探問道。
“這個……小的不敢……”許衝慌亂的向後退了一步。
“許大哥,我隻是問問,你若不想回我,也就算了!”秋露察覺出許衝的切意,於是繼續施壓。
“不是……小的隻是猜測……猜測而已……他……他與少門主……應該……應該是朋友了!”許衝感覺自己被擠壓得沒有退路,於是想到了秋子凡。
秋子凡不是外人,秋子凡是你大哥,秋子凡去接的他們,花穀穀主和泥春門門主發號的施令,我隻是個打工的,許衝努力讓自己有底氣。
“你說什麼?”
“你胡說八道!”
秋露和肖程程一同大叫,感覺聲嘶力竭一般。
“不是……小的隻是猜的,真當不得真了!還請大小姐不要當真。”許衝難以理解自己的話為何會有如此效果,被嚇得直接跪拜了下去。
“不是……你……你趕緊起來。”秋露慌亂,試圖上前去扶,但又覺失態,於是推了一把肖程程,肖程程猶豫片刻,隻能自己代勞。
“你起來說清楚,到底怎麼知道他們是朋友的?”肖程程一邊扶一邊問道。
“許大哥,你彆怕,我們隻是問問,絕不會說給我爹他們知道的,如果誰說出去,我們讓她不得好死。”秋露直接望向肖程程,把肖程程嚇了一大跳。
秋露對許衝的稱呼再次改變,顯然有著目的性,泥春門的規定是限製許衝的發揮的關鍵,或許這樣一個協議能讓她們知道得更多,肖程程發現許衝正在偷看自己。
“大小姐言出必行,許隊長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後顧之憂了吧?”肖程程望向許衝躲閃的眼睛。
“這個……那個……小的真不是不說,隻是真的有些奇怪,……那花公子人確實不錯,隻是……隻是有些迂腐罷了,那個辛大師本事也真的很大,花公子好多事也都要請教於她的……那個……好些事我也是難以判斷的清楚,肯定也是會說錯的。”許衝為自己可能出現的錯誤提前開始鋪墊。
“說……把所有經過都說出來。”秋露的肖程程此時都來了興致。
“那小的就從接待他們的時候說起?”許衝核問。
“之前呢?他們是怎麼進穀的?”肖程程問道。
“之前?之前是少門主出去接的他們。”許衝委屈解釋。
“誰?誰接的他們?”肖程程再次尖叫。
“啊!”她的聲音將許衝嚇得啊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