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孫福把大致內容聊清楚之後,李艾想到一個問題,那就是占與不占,皇帝陛下給了李艾一個差事,也算得上肥差,皇帝陛下在桃源縣有自己的期望,那就是1萬兩白銀左右,隻要李艾沒把事情搞砸,隻要交給皇帝陛下1萬兩白銀,這個差事就完成了,至於剩下的錢李艾拿不拿這個是李艾的事情。
可是李艾拿不拿呢,拿要拿多少呢,拿吧李艾說實話就臟了,再以後就有了彆人攻擊自己的手段,如果不拿,就變成了,你不拿、他不拿彆人怎麼拿、衙役們怎麼拿。他們都不拿誰來乾活,李艾以前沒有碰過這個,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操作。看來這個事情隻能自己親自去張縣令和朱老師那裡,問問他是什麼意思。
李艾找張縣令,那是為陛下辦事屬於處於公務,所以他在給自己的翰林院主管馬修說明了情況後,主管很自然的就讓李艾自己去桃花縣了,李艾也是讓牛大力準備駕車,自己爭取當天去當天回。李艾找到了張縣令把事情和張縣令一說,特彆是“拿不拿的問題上。”
張縣令說道“李大人,這拿不拿在咱們官場上也是有一些默認的,比如這賑災用的糧食,基本上都是層層官員一人拿一點,再比如這軍餉也是要一層一層過一遍的,但是有些事情大家又不拿,比如人命官司,再比如自己上級加派的任務都是不能拿和要的,所以這次這個事情可拿可不拿。”
“張縣令,你也知道我自己有酒樓,生意還不錯,不缺什麼錢,我這裡就不拿了,至於兄弟們你看拿多少合適,但是我給你的價格是1000兩一個名額,要保證有2萬兩白銀的收益,要不然跟皇帝陛下那麵沒法交代,再有就是京都學政那麵我也要上下打點一下,所以你把銀子分成三分,再給學政那麵留一份”
“明白,李大人我知道應該怎麼操作了。”
“行,我不管你怎麼操作,人數和錢要對上,而且童生們怎麼要求,自費生怎麼要求”
“李大人放心,我知道怎麼處理”
“行,張大人,我這麵一直在京都辦公,也不能因為這個小事情,天天在桃源縣,我就讓朱老師那麵介紹一個師兄,代表我跟進”
“好的,李大人,我一定好好好配合”
“好的,張大人留步”
看著李艾遠去,張縣令和把師爺叫了出來,把事情一說。師爺說道“大人,咱們這個事情操作空間不大了,畢竟李探花那麵要求人數和價格要對上,這已經1000兩銀子一張了?”
“你懂什麼,李探花說了,這個事情是試驗區,銀子就按照2萬兩的理想,咱們不能把這個事情大張旗鼓的弄,如果大張旗鼓咱們沒什麼油水,但是如果先悄悄的弄,以拍賣的形式出25份名額,你說會怎麼樣?”
“可是大人如果人數不夠呢,人數不夠再公開唄,大不了把拍賣的銀子退了。就說朝廷那麵變了。”
“妙啊,本身就是試驗,怎麼操作隻要不惹出來亂子就行。”
“有操作空間,那這個事情就交給你去辦理吧,先去豪門大戶哪裡透漏透漏風聲”
“得咧”
不說張縣令和師爺那麵的商量,李長江又讓牛大力駕車來到了朱老師這裡,當李艾把事情和朱老師說了下,朱老師說道“李艾,你這是也算是為朝廷減壓了,但是我勸你還是要在縣內把這個事情說下,如果等到考試的時候再說,到時候學子們舉報,把事情鬨起來可沒法收場。”
“老師說的是,那這個事情您看誰出馬全全監督張縣令比較合適呢。”
“這個事情就讓你湯淼,湯師兄去幫你吧,你湯師兄為人圓滑,但心裡有底線,讓他和張縣令打交道比較合適”
“好的,朱老師”
“行那我就修書一封,讓他去京都找你”
“好的,多謝老師推薦”
於是李艾又和朱老師中午有小吃一頓飯,李艾就離開了
等來回到京都,又跑到翰林院點了卯,下班就回家了。
晚上的時候,牛大力就稟告說有一個叫湯淼的人,來求見。
“哦,快快有請至會客廳”李艾急忙讓牛大力把人請進來。
李艾則是讓冬鵲沏了一壺茶,在客廳等待,李艾遠遠地看著這湯淼的人,怎麼形容呢,人消瘦身材中等,但是眼睛有神,穿著普通的文士服,李艾站起來說道“湯師兄,有久仰久仰”
“李老爺師兄這個稱呼說來慚愧,我叫湯淼,字訓達,祖上原來出過關,隻不過到我這不爭氣了。”
“訓達兄,大丈夫這才哪裡到哪裡,很多事情慢慢來”
“是啊,我也想開了,科舉這條路走不通,說明我確實不這塊料,我也挺老師說了李老爺的事情,您才是真正的大才”
“我這也是被逼無奈,我要是不努力現在就得在田裡刨食吃呢,我的機會隻有一次,必須得抓住。”
“是啊,李老爺,可能我就缺少了您這個破釜沉舟的勁,就差這麼一點點。”
“訓達兄客氣了,既然不想參加科舉了,好好做事也是一樣的,就比如這次張大人的事情,一定要盯住他,然後做到”李艾就把注意事項以及事情做到什麼程度和湯淼說了下,並提醒自己也沒做過一線工作,需要湯淼試試溝通,反正路途也不遠,就讓安排一匹快馬,早晚各一封信,如果實現不行就聚到一起研究,李艾和湯淼一起研究了好久,才放心的讓湯淼去辦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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