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天來,李艾拖著疲憊的身體繼續來到大理寺,看著自己手下各忙各的,大家互不打擾,李艾也是繼續看著卷宗,然後繼續摸魚,就這樣時間一轉眼來到了,四月十五日,在大理寺下了班,李艾來到皇宮,小太監笑到,李大人又來了,還是這麼準時。
“公公笑話了”李艾不著痕跡的給了一錠銀子。
小公公笑了笑,然後往皇宮走去,不大一會小公公帶著李艾進入到了皇宮,這回沒去禦書房而是在後院的禦花庭,李艾連忙見禮,皇帝直接說道“起來吧。”
“啟稟陛下,這是三月份的收益”李艾恭恭敬敬的把賬本和銀票交給皇帝
“這個月效益如何?”
“啟稟陛下,這個共計25萬兩銀子”
“還不錯,你那個懷表確實方便多了,就是有點太大了”皇帝說到
“啟稟陛下,現在咱們研究院將來會把他做薄,做到大概一片竹節那麼薄,那個時候帶著就方便了”李艾說道
“哦,拿可真的是方便多了,利國利民啊”皇帝說道“你去大理寺已經快有半個多月了吧,感覺怎麼樣?”
“陛下,這大理寺彆的我不知道,但是右寺確實很亂”李艾把那幾個比較有名的案子,一眼就看出來有問題的和陛下說了下。
“哦,文載看出來哪裡有問題了”皇帝說道
“陛下沒在民間待過,可能不知道砒霜拿東西彆說10斤了,就是1斤倒鍋裡麵,喂狗狗都不吃,更何況她用不了那麼多,乾嘛買那麼多,再說藥鋪根本就不會進10斤砒霜這麼大的量的,所以這案子牽扯必定不會少,這麼多人在做偽證。”
“不錯,不錯,你沒有辜負朕把你放到哪個位置上,現在這刑部越來越不像話了。你做的沒錯”皇帝說道“既然這樣,就把案件發回去讓他們重新審,審到真相大白為止”
“臣遵旨”
“你也要把好自己手裡的關卡,如果有什麼人你對付不了,隨時來找我”皇帝說道
“謝主隆恩”李艾馬上表態
“愛卿,你說咱們這朝廷俸祿不算低了,可是卻為什麼這麼多貪官,你也是翰林院侍讀,你給朕說說你得看法。”
李艾想了一會也沒有著急回到,皇帝也沒有催,李艾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陛下,這貪官自古以來都會有,以前有、現在有、將來也會有,可以說貪官是殺不儘的!”
“那就任由官員貪腐”
“陛下說的不好聽的,貪官貪腐不僅僅是誤國那麼簡單,但是如果想要減少貪官光靠官員們自身的素養肯定是不行的,還需要強有力的監督機構,把官員們的權力放在籠子裡麵。”
“哦,那怎麼把權力放在籠子裡麵”
“陛下,其實朝廷設計的這套運行體係隻要各司其職,就可以保證減少貪官的數量,可是現在大家都顧及著人情情麵,互相包庇,再好的運行體係也是人來操作的,如果執行的人出了問題,還有禦史,如果連禦史都出了問題,整個體係都在貪汙,那就回變成貪的留下不貪的被打發走。”
“愛卿和我想的差不多,所以這六部要一點一點的圖謀。”
“陛下小心狗急跳牆”李艾說道
“文載,朕知道你的赤子之心,也知道你是一個有能力的人,在大理寺好好乾”皇帝說道
“臣一定不負陛下厚望,臣定當鞠躬儘瘁,肝腦塗地”李艾說道
“哈哈哈,不用說這些,好好做事就行。相信有你在大理寺,大理寺的氛圍應該能好一些。”皇帝說道,皇帝今天的心情好像格外的好,和李艾聊了一會風花雪月,才讓李艾回去,李艾回家的路上考慮皇帝的話,知道皇帝要讓李艾乾什麼了,皇帝是讓李艾肅清大理寺,並牽製刑部,不能讓刑部隨心所欲和權貴們勾結,最起碼也要忌憚一些。
李艾回到家中,把剩餘的錢給了林黛玉,賬本也讓他好好保管,然後就開始練習練習射箭,因為有了心事李艾的精神並無法集中,練了一會出了一身汗,李艾就安排丫鬟們準備泡泡澡,等吃過飯之後,就洗澡。李艾現在想的就是如何整理大理寺,從目前大理寺組織構架來看,毫無疑問張清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劉鵬和馮興品級很高,但是沒有什麼實權,表麵上看是寺正和寺丞的上級,實際上被張清壓得死死地,在大理寺沒有什麼話語權。而寺丞下管司務廳,主要負責文件規整和入案的,畫押上報皇帝的,雖然比自己的品級高,但實際權力沒有寺正大。而自己的工作則是,在前朝有審判權的時候,寺正是最高法官或有下地方審判的權利(如果案件告到朝廷,會從大理寺寺正這邊派人下到地方審案子)或是朝廷大員的監斬官,權利很大。現在由於沒有審判權,那就把複核的事宜大部分交給寺正完成,寺丞二次複核,但由於證據證物一般都在寺正手裡,慢慢寺丞就變成了擺設。現在自己隻要狠抓自己的右寺審核就行,隻要刑部不嫌麻煩,就一遍一遍的退回。隻要自己有理由,就是鬨到朝廷上麵去,李艾也不怕到時候丟臉的就是刑部,如果能奪回最高審判權就更好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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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艾吃完了飯,又撫了一會琴。就準備泡泡澡,休息休息了,當李艾閉著眼睛在泡澡的時候,聽見外麵有動靜,李艾以為是丫鬟們在收拾,李艾也沒有在意,過一會看見感覺有人給自己按摩,李艾睜開眼睛一看,是賈探春在給自己按摩伺候著,李艾說道“探春不必如此,昨天的事情過去了也就過去了,我不是一個記仇的人。”
“老爺,是奴婢對不起,奴婢千錯萬錯,還望老爺消消氣”賈探春說道
“探春,都說過去的了,就不要再提了”李艾看著賈探春自降身份的說話,覺得她也挺難得,畢竟在賈府再怎麼樣也是個大小姐,更何況既然選擇原諒了,就沒必要再拿出來說說。
“老爺,奴婢以後一定一心為了咱們李家著想,一定和林姐姐和車姐姐學習,不會再不認清自己的位置了”
“好,你能有自己這個覺悟很好,我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在平時大家串門走親戚過程中,多點少點都無所謂,但是涉及到雙方家族利益的時候,你要想清楚自己的立場。”
“奴婢,明白了”賈探春說道
“行,你這剛剛嫁人,一時間轉換不過來我不說什麼,這事情你就當沒發生就是了。”
“老爺,奴婢有個疑問不知道當講不講?”
“你說說?”
“老爺,你說賈家真的要走頹勢了嗎?”
“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現在賈家正是鮮花錦簇、如日中天,不是剛剛立元春為賢德妃嗎?”
“可是相公你為什麼排斥和賈家有所聯係呢,隻是為此君子之交”賈探春說道
“我訓斥你,不是因為你身為賈家的女兒,而是因為你得立場問題,同樣我也沒有讓你滅人倫,我雖然娶了你,但是並不代表我和賈家是一條線上的。首先你也知道咱們一家子最大的靠山是皇帝,而賈家是四王八公他們確是跟著太上皇和北靜王一條路走到黑,大家井水不犯河水。不也挺好嗎?”
“可是你畢竟也是賈家的女婿啊!”賈探春說道
“是啊,可是我對於嶽父大人和寶玉也不排除啊,大家還是一起走親戚啊,這就好比林嶽父不也是跟著皇帝陛下,而非是四王八公混在一起嗎?”
“這,這,這,從老爺的狀態總是感到,老爺很排斥賈府的人!”
“我都不是排斥賈府的人,而是賈府有很多人違法亂紀,我身為朝廷命官當然要離他們遠遠的,更何況我和他們也不是一路人,他們天天吃酒、賭博、玩女人就是不乾正經事情。”
賈探春聽了李艾分析了朝廷現在以及賈家的現狀,不由得有些沉默,介於李艾的威嚴不敢有所表現,但是心裡卻是暗暗著急,李艾看到賈探春的樣子不由的感慨,這賈家要是男人變成女人,女人變成男人說不定賈家還真能中興起來。
李艾和賈探春聊了很久,隻要把中間的事情說開了,賈探春表麵上恢複了原來的性格,心裡卻實暗暗的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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