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這麼說,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這句話充分的體現了元代作家張養浩對於王朝更替的總結;德國哲學家也說過“中國隻有朝代的輪回,沒有真正的曆史!”這句話說的沒錯,既得利益者的橫征暴斂和底層民眾的水深火熱形成鮮明的對比,當權者對於法律沒有最基本的敬畏。這也是李艾不想深入朝廷內部的原因,因為如果李艾想拚了命的往上爬是可以的,甚至皇帝也是樂於此見,但是李艾現在並不想拚了命擠進朝廷的權力中心,因為李艾知道就憑他自己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卻變成了皇帝的一條狗,現在起碼李艾做任何事情,沒有任何把柄,雖然有過激之處但是不至於殺頭,最多就是丟官而已。
單說賈政回到賈府之後,找到王家人一商量,實在不行找幾個替死鬼吧,現在的王子騰還是京都城節度使,這點事情還是比較輕鬆的;可是也不知道順天府尹和刑部用了什麼辦法或是有人出手,整個青怡坊的人翻供了,瓊玉仙子(劉婷)更是說道兩邊因為聽曲這種小事情喝酒吵起來了,王家和薛家奴才看著主子受辱,就去和張秀才拚命,現在結論就是判王家和薛家的奴才流放兩千五百裡,王家和薛家個賠償1000兩銀子。
林洞拿著新的卷宗給李艾看,李艾本身就討厭薛蟠,有這機會還不光明正大的整他,於是李艾問道“這張秀才是什麼身份?”
“秀才啊!”
“對方的奴才呢?”
“家養奴啊!”
“這以下犯上啊,按照本朝刑律應該怎麼判”
“應該夷滅三族,大人我知道應該做怎麼了”林洞回道
李艾心中想到,還玩起了頂包,我看你夷滅三族的時候,還頂不頂得住,這回不死也讓你們拖層皮。
當刑部接道又被駁回的時候,都快要拍桌子了,這大理寺究竟要怎麼樣,可是一看駁回理由,隻能心裡媽媽批同時對著順天府尹就沒那麼客氣了,刑部官員秦冕這回是跑到順天府,對著就是一頓輸出,沒錯這個順天府尹就是當時給少保、李艾、薛蟠賠酒的那個順天府尹,這些年由於和賈家、王家的關係更近一層,日子過的還算滋潤。
順天府好大的一個官,可是碰到刑部侍郎還是不夠看,隻見刑部侍郎來到順天府說道“府尹大人,這青怡坊的案子又被駁回了,你們是怎麼搞的,現在刑部已經忙的腳打後腦勺了,你怎麼還在添亂?”
“侍郎大人,這,這從何說起啊”順天府伊趕忙說道
“從何說起,你看看這是大理寺複審的駁回的材料,你看看吧”秦冕把材料往桌子上一放,順天府伊拿過材料一看,駁回理由量刑過輕,並指明死者秀才身份。
順天府伊一看材料也沒再敢說什麼,大理寺那麵說的沒有錯,幾個奴才把人一個秀才光天化日給打死了,然後幾個奴才判處流放,賠點錢過個幾年又回來了。這不是量刑過輕是什麼。
“這、這、這,這是下官的疏忽,請侍郎大人多加擔待。”順天府尹說道。
“擔待不擔待這個我說的不算,大理寺那麵會把卷宗備份的到時候會提交給皇帝陛下看,像你這種駁回三四次的肯定要重點照顧,你自己好自為之,怎麼判是你的事情,但是三道複審,你牽連刑部也無所謂,反正現在刑部虱子多了不怕咬,但是就看你脖子夠不夠硬了。”秦冕也是夠煩的了,這點破事還弄不明白,讓自己跑來跑去,還被李艾這個六品官嘲笑,我就不要麵子的嗎?
看到秦冕的表態,順天府尹也知道,自己基本在再被駁回,就要被問責了,或者下欽差來審問了,無論是那個都說明自己能力不行,於是隻要硬著頭皮說道“下官這回一定考慮全麵,不讓大人們為此事操心。”
“好了,話儘於此,你自己看著辦吧”秦冕連口水都沒喝就走了。
順天府尹看著秦冕離開,吐了口口水想道“你們這群當官的,站著說不話不腰疼,一個個好像清正廉潔,不食人家煙火一樣,說難聽點還不是給皇帝當狗,老子隻不過多了個主子而已,說到底大家不都是狗”真應了那句話了,在妓女的眼中女人不賣的原因就是價格不夠,順天府伊自己當狗就覺得全天當官的都是狗,隻不過主人不同而已。
但是順天府尹也沒有辦法,和師爺商量了好久,最後的下結論,所有參與毆打張秀才的奴才判死刑,其所有家人一律流放2500裡,王信和薛蟠因為管教不嚴導致慘劇發生,蹲監獄兩年,並每家賠償張秀才1000兩白銀,。然後順天府尹找到了王家和賈家把情況說明了一下,然後又把自己新的判決和賈家王家說明一下。王家的首席執政官王子騰說道“府尹大人,你這麼判可是要讓我這侄子坐兩年大牢嘍!”
“王大人是這個意思”
“還有其他的方法嗎?”賈政也問道
“沒有其他的方法,現在整個刑部、大理寺看的特彆嚴,這已經是如果這次再被駁回就已經是第三次,在判決不了很可能朝廷有派欽差下來了,到時候更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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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我看這樣也好,讓信兒和蟠兒在牢裡麵好好反省反省,平時給他們送過去點好吃好喝,也受不了什麼苦。”
“好吧,就按府尹大人說的辦吧,謝謝府尹大人操勞了。”王子騰也沒有再說什麼,按照他的官位就薛蟠和王信在牢裡也受不了什麼委屈,隻不過是換一個地方居住而已,至於順天府伊說的話,王子騰也理解,於是這個事情就告一段落。
而大理寺這麵也看到了這青怡坊殺人事情,林洞看到李艾比較關注這個案子,有了新的進展就拿給李艾看了,李艾看到新的結果也沒說什麼,隻是衝著林洞點點頭,這個案子就算是這麼完結了。
一時間之間整個賈府哭爹喊娘,以及順天府的衙役衝進來把受罪的家屬統一抓獲,薛家可以說半個家被抓的七七八八,薛姨媽和薛寶釵隻能在院子裡麵瑟瑟發抖。
而王信和薛蟠在家裡裡麵看著這些仆人以及仆人的家屬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知道衙役過來宣判了最終結果,一時間整個監獄哭聲一片,有人要殺頭有人要流放。這些打人的奴才則是拚了命的給王信和薛蟠磕頭,希望他們能救一救自己和自己家人,可惜王信和薛蟠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還顧得了他們。這時候衙役說道“行了,你們彆哭了,事情還有緩和的餘地,現在也是順天府尹的判決,後麵還有刑部、大理寺、需要層層審批,如果需要砍頭的也的是皇帝親自勾選,所有你們還有些時間可以活下去的。”
這時候有個機靈點的問道“大哥,那流放這些人呢!”
“這些人,隻要大理寺不駁回就處罰。”管事的說完就走了
頓時整個大牢裡麵又是哭聲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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