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和燕青在李府休整了兩天,一方麵是讓玉釧回賈府和父母告個彆,另一方麵是等著長風鏢局一起走,人多也有個照應,畢竟長風鏢局有官方背書,到了哪裡彆人都要賣幾分麵子。盧俊義和燕青一行人也是順順利利的抵達了大名府。
盧俊義的老婆,賈氏以為盧俊義在外麵搞來的女人,帶回家裡麵,直接怒道“公糧都叫不明白呢,還想納妾”這時候盧俊義才解釋是大理寺寺正送給燕青的,這丫頭看中了燕青。賈氏一聽是燕青的心裡直罵“騷貨,賤種。”
而燕青對於玉釧確是一點感覺沒有,每日也隻是在外遊玩,不提盧俊義這麵,卻說李艾這麵得到了邁八鶴之後,李艾和羅寧如虎添翼,一到休沐的時候,老早兩個人就帶著保鏢騎著馬,去郊外玩耍,李艾連騎馬射箭,羅寧也不知道在哪裡搞來一個大鐵棒,和保鏢們打來打去,一天天好不快活。
要說這邁八鶴絕對是一匹好馬,也不知道盧俊義是怎麼搞來的,這馬不僅溫順,還認主,李艾對它也很好,彆的馬吃草,邁八鶴吃麥子;彆的馬不走路挨鞭子,邁八鶴不走也挨鞭子;再加上李艾每十天出來帶著它跑一次,邁八鶴彆提多開心了。
可是就在李艾帶著一群人,來到郊區玩的時候,確實看到了一個戶村子,李艾讓保鏢進村借著村民的桶打口水喝,然後一群人在村外準備燒水解解渴。
這個時候卻聽見村子麵雞飛狗跳的,隻見村民一個個的群情激奮,有幾個衙役被村民趕了出來,衙役被村民趕出來,邊走還邊叫囂的,嚷嚷著讓村民吃不了兜著走,等衙役看見李艾一群人之後,估計是有氣沒地方撒,直接說道“看看什麼,瞎了你的狗眼,再看把你帶到牢房裡麵。”
這個時候,附近保鏢直接伸手甩了衙役兩個耳光,其他保鏢紛紛站了起來,一下子把這幾個衙役圍了起來,衙役這個時候明顯底氣不足,問道“你們想要乾什麼,你們眼裡還有王法嗎?”
這個時候羅寧站了出來,對著帶頭的衙役就是一個嘴巴,說道“你敢罵我二哥”,羅寧的一個嘴巴差點把衙役抽飛了,衙役這個時候,才看到李艾,由於以前在元宵晚會上見過李艾,於是趕忙說道“李大人,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村民們,看到李艾把衙役打了,也是很吃驚,然後看見衙役不停的給李艾道歉,村民們以為他們是一夥的,隻不過這個時候出來兩個半大小子,一個個頭高,一個個頭低,說道“呔,那個當官的,你和衙役是一夥的?”
“大膽,敢如此和大人說話”旁邊的保鏢說道。
這個時候出來一個老太太說道“這位大人,請恕罪,老太太實在是沒錢,你要抓就抓我吧。”
衙役們素來知道“大理寺李艾,公正不阿,現在碰到這種情況,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李艾看著衙役們就知道,準是沒憋好屁,於是說到“看你們樣子,就知道又乾缺德的事情了,你們就不怕往後遭到報應。”
“啟稟,大人,是我們錯了,小的該死,小的願意領罰”
“少和稀泥,說說怎麼回事”
“這,不好說”
“連說出實情的勇氣都沒有,看來事情還挺複雜,老太太你說,或者讓你孫子說”李艾說道。
沒什麼大不了的,我來說,半大小子裡麵個頭矮的說道“我們這裡是牛家村,我們祖祖輩輩生活在這裡,該交稅我們也交了,不該交的稅,我們也交了。可是今年到了徭役,又輪到我們村子了,幾乎家家戶戶都要出男丁,像我們兄弟兩未買十六歲,我們父親去世了,母親改嫁了,就剩下祖母拉扯我們,我們不用出徭役為什麼要向我們收錢。”
“是啊,為什麼要向他們收錢?”李艾也問道。
“這我們也是奉命行事”
“誰的命令?”
“啟稟李大人,我等是奉了錢大人的命令”
“順天府錢大人?”
“是的”
“行,今天就這樣吧,你們也是奉命行事”李艾說道
“謝大人不怪之恩”衙役們雖然挨了嘴巴子,但是還是要感謝李艾,因為李艾追究起來弄死他全家都沒有人管,這就是現在的社會,李艾是官是站在老百姓頭上。
一眾村民看著李艾打了衙役,衙役們還當祖宗一樣供著,知道李艾是個大人物,於是紛紛圍了過來,給李艾跪下了。李艾看著跪倒一片的村民說道“鄉親們這是為何”
“啟稟這位大人,求你救救我們這些人吧,求求你了”一個年長的老翁說道
李艾看著這滿臉溝壑的臉,以及穿的稍微比其他村民稍微好一點的衣服,知道這老頭不是族長就是村正,李艾回答道“老人家,這話從何說起”
“啟稟大人,我們這村是在經不起徭役了,家家戶戶每家都有因為徭役快要活不下去了。”老者說道
“唉,如果說我對你們感同身受,我相信你們一定會說我口不對心,但實際確實如此,我的父親就是因為參加徭役去世的,對於徭役我們也沒辦法,但是如果你們有什麼案子有什麼冤情可以找我,我是大理寺寺正負責天下案件的審核”對於這些老鄉的遭遇李艾確實很難受,但是李艾也確實幫不了什麼,如果是苛捐雜稅還行,但是如果正常的徭役李艾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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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話說得好“天下興亡匹夫有責,國家興亡匹夫無責”,李艾對於這句話的理解就是當整個天下民族收到威脅的時候,任何一個人都應該拿起武器抵抗,就比如當年小日本侵略中國一個,隻要是中國男人,都應該拿起武器抗爭到底,可是國家作為統治階層掌控的機器,國家興和亡關普通人什麼事情,李艾隻要做好本職工作就可以了,至於眼前這些村民,李艾怎麼救,李艾救得了一個村子,救得了全天下的村子?
“這,大人,我們村子是牛家村,自從去年開始,就有這無窮無儘的苛捐雜稅,這讓我們老百姓怎麼活啊”老頭說道
“哦,你是說你們交的稅和徭役比其他村子都多,你們這塊地是那個勳貴的封地還是國家的地。”
“這有何區彆?”旁邊的小夥問道
“如果要是那個勳貴的封地,那你們的稅都是由這位勳貴來定的,彆人管不著,但是要是國家的那就要執行國家的規定,不能有多的”
“那這些稅都有什麼?”小夥繼續問道。
“那可就多了,但是主要包括土地稅、人頭稅和商業稅。對於你們來也就是田賦和人頭稅兩種,多了也沒什麼了,具體你們可以去你們縣衙問問。要是有多收的稅,你們可以去督察院告他們。”李艾說道
“小老兒多謝,大人指點迷津”老頭給李艾行了一禮。
李艾笑了笑,然後指揮眾人,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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