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的動靜,吸引了一些人賓客的注意,紛紛好奇圍攏過來。
“這兩人是誰?竟和秦少發生了衝突?”
有人好奇和詫異,今晚秦家作為東道主,按理說不應為難客人才對?
但也有人認出了葉楚的身份。
“這人你都不知道,他叫葉楚,就是前段時間鬨得沸沸揚揚的薑家贅婿。”
一名年輕男子聲音戲謔,說出了葉楚的身份。
其不是彆人,正是吳家大少吳少兵,其眼底閃爍著冷意。
當初被周稟天抓走後,吳家花了不小的代價,才將他給撈出來。
因為此事,他徹底記恨上了葉楚。
前麵有周稟天在,他不敢輕易報複,如今周稟天已經死了,無需再有所顧忌。
本想找個時間報仇,沒想到今晚給碰上了。
吳少兵此話一出,頓時引起一片喧嘩。
“什麼,他就是薑家贅婿?”
“一個坐過牢的贅婿,也配來參加秦家晚宴,難怪秦少不讓他進去。”
人們議論紛紛,言語儘是嘲諷。
秦東陽一臉譏笑,“小子,聽到沒?你一個廢物贅婿沒資格參加我秦家晚宴,感覺滾,否則讓你好看。”
冬梅臉色陰沉,準備給對方一點教訓。
葉楚揮手阻止,冷眼看向秦東陽,“你確定要攔我?”
迎上葉楚那冰冷的眼神,秦東陽有些發怵,但想到這裡是大庭廣眾,才稍稍安定。
“廢物,你還想動手?告訴你,我秦家在酒店內外安排了大量安保,你若敢有異動,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葉楚饒有興致開口,“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讓我吃不了兜著走的?”
眼看雙方就要一觸即發,遠處又有賓客到來。
且來的又是熟人,正是薑家大房等人。
見到葉楚被攔在門口,陳美靜一臉譏笑,“喲,這不是老二家的廢物贅婿嗎?這是咋了?進不去?”
薑君龍接過話茬,“媽,這不顯而易見,人秦少不歡迎一個窩囊贅婿。”
見到薑家人都這樣說,人們再次議論紛紛。
“還真是個沒用的廢物贅婿,連自家人都瞧不起。”
“真是沒有一點自知之明,這種高端場所,也是他一個贅婿配來的?”
人們不停嘲諷,眼神充滿蔑視。
秦東陽冷笑,“廢物,聽到沒,這裡不是你一個贅婿該來的地方,感覺滾吧,彆在這裡丟人現眼了。”
說話時,他還不著痕跡地瞥了眼薑家眾人。
薑海風立刻上前,嗬斥道“廢物,還不速速離開,我薑家的臉都被你給丟儘了。”
葉楚冷眸看去,“你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對我指手畫腳?”
薑海風怒極,“混賬東西,反了天不成,我今日就替老二好好教訓一下你。”
他抬手就要對葉楚動手,薑君蘭大急,急忙上前攔住,“爸,都是一家人,彆傷了和氣。”
陳美靜不悅嗬斥,“什麼一家人,他一個廢物贅婿也配?君蘭,你快讓開。”
薑君蘭眼淚都快急出來了。
葉楚極大可能是一位大宗師,薑海風一個普通人對其動手,不純純找死嗎?
就在她想著該以什麼理由阻止時,後方突然傳來騷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