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蘇清歡斷然拒絕道,“兩人共騎一匹馬太慢了,而且不買馬,這錢還能乾什麼?”
“可是,我想洗澡。”
“那也不行。”看著一臉不情願的魏薑,蘇清歡無奈說道“先買馬,剩了錢再洗澡。”
馬市。
“客官是這樣,五兩銀子買馬肯定是買不了,您要是不嫌棄的話,可以買頭驢。”
驢?
“要是買個腿腳好的驢,你這驢它能跟上我這馬嗎?”
“客官您說笑了,您就是抽斷鞭子它也跟不上。”
“算了,算了,不買了。”
“好誒,可以洗澡嘍!”魏薑歡呼了一聲。
看著一臉歡呼的魏薑,蘇清歡心想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才碰到這麼一個絆腳石。
等魏薑從客棧出來的時候,她的頭發還沒有全乾。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大概最適合描述這種不施粉黛卻更加楚楚動人的姑娘吧。
蘇清歡把魏薑扶上了照夜紫,而他也隨後跨坐了上去。
“快聞聞我香不香。”
魏薑坐在前麵興奮不已,活像一隻在主人懷裡的小奶狗。
“你用了木槿葉?”
魏薑輕“嗯”了一聲。
“到底香不香?”
“都快把我香迷糊了,魏薑,你能不能往前坐,男女授受不親。”
“哼。”魏薑鼻子輕哼道,江南一帶的女兒,哼的時候聲音有點軟,讓人聽了心裡酥酥麻麻的。
“咱倆這樣坐都多久了,還有什麼行不行的?”
看著魏薑姣好的身材,玲瓏有致的背影,蘇清歡低頭歎道“唉,又要辛苦你了。”
等兩人騎馬出了滎陽城。
“小白,我和你商量件事行嗎?”坐在前麵的魏薑突然說道。
“說。”
“以後你彆再把我丟下了。”魏薑小心翼翼地說道。
什麼叫丟下你,我是真有事,而且咱倆才認識幾天,能不能說話不要這麼曖昧不清,蘇清歡腦海裡瞬間湧出一堆辯解的話。
但到了嘴邊,卻隻是說道
“好!”
中午休息的時候。
“小白,滎陽城那個狗官,我們就這樣放著不管了嗎?”
“那你想怎麼辦?”
“回去一劍捅了他,為百姓做主。”
“那萬一那個老丈說的是假話呢?”
“可是我覺得那個老丈說的不像假話。”
“有些事不是你覺得,是需要查證的。而且即便那老丈說的是真話,你把那狗官殺了以後呢?”
魏薑立馬沉默了下來。
“還是先彆想了,先想想怎麼安全到蘇州吧。等回過頭來,我們再想想怎麼收拾他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