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一說出口,眾人心裡都有數了。
畢竟有了後媽就有後爸。
有了小三也是一樣。
豪門之間有哪個人是簡單的角色?
彆看張玉寧平時溫溫柔柔的,做起事來還真的挺狠。
蘇天賜就這麼一個兒子,還能教唆他把這個兒子給丟掉,然後把自己的兒子換上去上位。
這種手段和心機,說她溫柔,那可真是貽笑大方。
此刻,問詢保姆,
“那當初到底是誰讓你做的這件事?是蘇天賜還是張玉寧?!你收的錢是誰的錢?把這全部都說清楚。”
在嚴厲的問訊之下,保姆支支吾吾的開口,
“其實我也弄不清楚到底是誰,開始找我的是蘇天賜先生,後來,張玉寧女士也給我打過電話。
兩個人都提到了讓我把孩子帶遠一點丟掉,錢是蘇先生打給我兒子的…”
此時此刻,保姆隻能實話實說,至於到底是誰的罪,她已經不在乎了。
隻要不讓她坐太長時間的牢就行。
如果不是兒子的罪行被蘇淵牢牢掌握,她是絕對不會認罪的。
她麵對這種情況,也隻能實話實說,她編不出謊話。
這些確實是事實。
而且當時張玉寧隻打了一通電話,其他的時候完全沒有聯係,大部分時間都是通過蘇天賜來聯係的。
有時候會有另外一個人發匿名短信給她。
她不知道那個人是誰,不過那個人也經常會聯係。
總之不是張玉寧。
張玉寧隻在動手的那天打來了一通電話,而且隻說了幾個字就掛斷了。
保姆還記得那天張玉寧說了什麼。
張玉寧說,“這個孩子是個麻煩,你記得丟遠一點,最好讓他找不到回家的路。”
保姆現在想到這三句話還是不寒而栗。
那句話的潛台詞就是讓她弄死蘇淵。
那個時候她膽小,她老公更加膽小,就順著蘇天賜的意思,把蘇淵丟到偏遠的村莊,然後就趕緊逃走。
蘇天賜聽到保姆說的話,臉色變得陰沉無比,垂頭痛心,
“當時都是張玉寧讓我這樣做的,我那段時間像鬼迷心竅一樣,已經完全忘記了蘇淵是我的孩子,我隻是想著,這樣沒關係,而且在之後我有關注蘇淵的動向,在十幾年後把他接回了家,我並沒有想害自己的孩子。
我當時隻是為了讓玉寧開心,然後我就聽信她的話,走了錯誤的道路,其實這一切都是玉寧讓我做的。”
蘇天賜說完這一番話後,眾人的臉色變得十分精彩。
蘇淵笑著開口,
“那你是有證據嗎?有證據證明是張玉寧教唆你的?如果有的話,請拿出來。
如果沒有,你仍然是主犯。”
蘇淵可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一切都看證據說話。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蘇天賜,如果他拿不出來更加有力的證據,那麼這個案子他翻不了案。
蘇天賜沉默了,半天都沒有說話,還是他的律師在一旁開口,
“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就算有通話證據也已經找不到了,而且那個時候我方當事人非常喜歡張女士,肯定不會做出錄音的舉措。”
蘇淵的律師蓋棺定論,“所以結果就是你們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是張玉寧女士教唆的,隻是你方當事人的一麵之詞。
你也是拿到了律師證的律師,應該明白,這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對方的律師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