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柳幾乎聽不見麵前的人在說什麼,她的耳朵裡麵滿是耳鳴聲,尖叫刺耳…
她的時候好像有千斤重,痛的幾乎抬不起來,低頭一看,差點又暈過去。
她的手一直在流血,好多好多的血,幾乎鋪滿了整個眼球。
她感覺此刻自己就像一個殘破的布娃娃一樣,動彈不得。
手上的刀口是蘇淵弟弟劃開的,他的眼裡麵滿是恨意,動手乾脆利落,沒有絲毫的猶豫。
甚至那凶器,也是被扔到一邊,一片碎了的瓷片兒。
蘇淵弟弟隨手一撿,然後就這樣刺穿她的皮膚。
蘇婉柳渾身發冷,心裡好痛,痛的她都要說不出話了。
直到有人不停的搖晃她,她才睜開眯著的眼,“痛死了…醫院…”
蘇淵弟弟好像說了要去醫院,那她也想過去。
她想,那個儀式是不是成功了?
如果成功了的話,現在的局麵就可以挽救了。
弟弟就不會恨自己了,這一切都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
蘇婉柳的眼淚流下,粘到了刺痛的皮膚,她把頭轉了過去。
這場事故的所有人都被送去了醫院,還是其中一個保安大著膽子去告訴了前麵還在參加宴會的張老爺子。
張老爺子以為隻是普通的打架,揮手讓他們送醫院去了。
畢竟宴會裡麵還有這麼多的客人,不可能因為一場小小的鬥毆打架就把這些客人全部遣散。
…
所有人都被送往了最近的醫院。
蘇淵也在這家醫院,不過他現在不知道那些人也不送過來。
他守在姐姐檢查室的門外,開始他以為姐姐是失血過多昏迷。
後來來醫院,醫生經過初步檢查確認姐姐是失血過多,但是昏迷卻並不是這個原因。
她可能吸食了過量的藥物或者是其他東西,才陷入了深度昏迷,必須通過檢查才能夠檢查是什麼物質。
現在蘇淵就焦急的時候在門外。
直到這個時候,蘇淵才感覺到後腦勺傳來一陣陣的痛意,與此同時,還有手上的陣痛。
蘇淵低頭看了一下手,張開又放鬆,指節被磨損的出現了血跡,應該是打人太用力了。
剛剛腎上腺素飆升,蘇淵沒有察覺到任何痛意。
直到現在才發現,指骨那裡磨損的有些嚴重,馬上都要見白骨了。
蘇淵甩了一下手,不在意。
摸了一下後腦勺,濕漉漉的,應該是流血了。
蘇淵沒去管,還是坐在檢查室的門口,他必須親眼確認姐姐沒有任何事情才能安心。
否則他不會離開這裡半步。
過了一會,檢查室的門打開,蘇淵連忙站起來,幾乎是小跑的出現在醫生的麵前,
“我姐姐到底怎麼了?她沒事吧?”
醫生被他的樣子嚇了一跳,忍不住說了一句,
“病人家屬,我知道你著急,但是你頭上的傷口最好也要處理一下,血已經流到下麵了,免得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