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古代的刑具,附著了囚犯的怨念,是有可能變成殺人邪物的。
劊子手的鬼頭刀,就是最好的例子。
陸非又看了看照片。
照片從不同角度,拍攝了很多張。
但陸非還是搖頭“照片裡看不出什麼,要看到實物才能肯定,這把刀現在在哪?”
“刀在好幾年前就被賣了,被轉手了好幾道。”良哥叼著煙道,“還好,我托隊裡的朋友幫忙查到這些買家的身份,已經找到了最後一個買家,聯係過了,約好了今天見麵!”
“如果真是這把刀剝皮殺人,今年正好是第七年,那麼最新的那個買家很有可能成為新的受害者。”陸非道。
“沒錯。”良哥點點頭,吐出一口煙霧,“這把刀算是一種小眾文玩,有些刀具的愛好者很喜歡,會買來收藏。”
“這種冷門的文玩,最容易出邪物了。”
“剝皮案的凶器並不是這把刀,因此以前從來沒往這方麵想過,直到古玩街的滅門案給了我提示,真正的凶器,也許並不是受害者使用的那把刀。”
良哥整個人十分興奮,多年未破的懸案,如今終於看到希望的曙光。
他看了眼時間。
“哎呀,差不多了,我們可以過去了。陸掌櫃……還是叫你陸非吧,順口,見到那把刀,就有勞你幫忙鑒定了。”
“沒問題!”陸非痛快道。
良哥把筆記本合上,往背包裡一塞,門拉上,連鎖都不用鎖的就下樓了。
茶樓。
“許先生,我們馬上到了。”
良哥頂著雞窩頭,推開一間茶樓的大門,左右看了看後,很快鎖定目標。
“許思賢,許先生。”
他領著陸非二人快步走過去。
“你就是想買刀的謝老板?”
靠窗一張茶桌後麵,站起來一個戴著金絲眼鏡的斯文男子,頗為詫異地看著良哥。
此人三十左右,衣著得體,看起來家境不錯。
“我就是。”良哥絲毫不在意自己不修邊幅的外表,扯出個大大咧咧的笑容,還沒坐下就迫不及待地說“許先生,刀你帶了嗎?”
“帶是帶了”這位叫許思賢的男子頗為顧忌地看著他們,手搭在皮箱上麵,遲遲沒有打開。
實在是這三個人太奇怪了。
一個邋裡邋遢滿身煙味,十足的頹廢大叔。
一個人高馬大渾身肌肉,不知道是打手還是保安。
還有一個,外表乾淨溫和,像個大學生。
怎麼看也不像古刀具的愛好者。
這三人到底是個什麼組合?
不會是騙子吧?
“許先生,你放心,我們不是騙子。”
良哥亂發下那雙犀利的眼睛,瞬間就看穿他的想法,直接笑道“茶樓裡這麼多人,我們還能搶了東西跑不成?現在街道上到處都是監控,就算我們搶了刀也跑不掉,是吧?”
“不好意思,是我多慮了。”
許思賢笑了笑,把小皮箱放到桌子上,轉動密碼鎖,將其打開。
箱子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