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這樣了,還怎麼上?”
我歎了一口氣,無奈道。沒想到,這次探察鐘家的旅程到這裡就要結束了,斷了幾根肋骨,再怎麼樣也是打不過後麵的對手的。
“你要真想上,我倒是有辦法,隻是事後你得癱兩個月。”
何如端詳著問我的意見,湘西苗家巫醫有一套針法,可以暫時封住傷勢,激發潛能,隻是事後會萬分痛苦。
華老頭和苗淼淼都看著我,這事還得我自己拿主意。
我沉默了片刻,心知這麼好的機會不能放過,便咬咬牙對著何如點了點頭。何如見我態度堅決,也不多說什麼,按下我就開始施針。
經曆了大半天的治療,就在我被何如紮成刺蝟的同時,下一輪,也就是半決賽的對陣表出來了。
“怎麼這麼快就半決賽了,不是還有好多選手嗎?”
我拿到對陣表,疑惑地問華老頭。
“有好多人棄權了,包括陸悠悠、程霞還有金家那女娃,不知道怎麼回事。”
華老頭在外麵打聽了一圈,也沒有準確消息。就連苗淼淼對這件事都不明所以,棄權選手用的理由也很統一,就是不想參加了。
“現在就剩下了何如、你、種玉和王子異四個人。”
苗淼淼指著我和何如說道,看得出來他對棄權這件事有些慎重。
我沒說什麼,攤開對陣表看了一眼,明天,我對陣種玉,何如對陣王子異,勝者進決賽。
何如相比於我輕鬆一些,張遠風那場他根本沒打,對陣王子異不說勝券在握,還是能夠一搏的。
我對陣種玉就頭疼了,記得在管委會的時候我和她較量過一場,妥妥的是單方麵的碾壓。種玉看著人畜無害,修行天賦高的驚人。
“怎麼樣,有把握打贏那個小丫頭嗎?”
華老頭笑眯眯地看著我,就差嘲笑出聲了。
“沒把握,和她打過,被虐了。”
我撓撓腦袋,確實,我拿種玉還真沒辦法,她一手北極驅邪院印和都天大法主印,就能把我秒殺了,還怎麼打。
“這次就真的要靠你自己了。”
華老頭拍拍我的肩膀,笑嘻嘻走開了。好家夥,我還以為他藏著什麼對付天心派的絕招呢,感情單純就是逗弄我一下。
翌日,我們踏進會場的時候,就被一陣嘈雜聲吸引了,是天師道正圍著管委會要說法,張遠風已經醒了,看得出哪怕是氣定神閒如他,也是滿臉的怒容。
我們藏在王子異包裡的麻藥,被苗淼淼暗中故意當著天師道眾人的麵抖落出來,天師道眾人一見,就炸開了鍋。
在張遠風剛醒的時候,他們早就查過是什麼麻藥,眼下見相同的東西擺在眼前,結合張遠風說的對麵曾經自報家門,天師道眾人一下子就盯上了管委會。
原本所有人正圍著看熱鬨,我卻被一旁的陸悠悠和種玉吸引了,她們兩個似乎正在爭執著什麼。
我故意靠近了過去,隻聽陸悠悠正在勸種玉退賽。